狼哥一使勁,掙脫了薑小白握著的手,順勢後退兩步和薑小白拉開距離。
他倒不是被薑小白這股狠勁給嚇唬住了,他混一輩子了,其他的事情不說。
就是打打殺殺的事情,他不知道見過多少,還能夠讓薑小白給嚇唬住嗎?
隻是薑小白一脫衣服,朝自己走過來,他就知道,自己說的不給錢,就砍薑小白這種嚇唬人的話說不通了。
準確的說,那不是嚇唬人的話,而是威脅的話。
威脅不成了,那就隻能夠重新談判了。
不管怎麼樣?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白航,和這個薑小白。
可是當務之急,是先拿到錢再說,不然的話,那邊豁逼就要死在醫院裡了。
“不砍也行,十萬塊,再磕頭道歉,我放你們走,過了今天以後再見,再分個你死我活。”
狼哥退了一步說道。
狼哥說的這個數,不用說一旁聽著的閆經,就是狼哥身邊的人都嚇了一跳。
我的天,十萬塊,在這個時候和後世的幾千萬差不多了。
不用說普通人,就是一些廠子想要拿出來十萬塊來,都需要和上級申請了。
“磕頭不可能,錢的事可以商量。”薑小白說道。
“你彆逼我。”狼哥看著薑小白直勾勾的說道。
“不是逼你,我這個人吧,就是寧肯站著死,也不願意跪著生,我怕這一跪下了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薑小白說著退了回去。
“準備動手吧,死這的,以後家裡人我管一輩子,受傷的一個人三萬,”薑小白退回道人群裡開口說道。
“給我……”狼哥也揮手,準備先做過一場再說,磕頭道歉是他最後的底線。
不然的話,白航今天帶人砍了他這麼多兄弟,就這麼拿錢就讓白航等人走了。
那他還有什麼臉麵當這個大哥,本來他們在一起就是因為講義氣,大家服他。
可是如果讓大家覺得,給錢就能夠走人,那以後隊伍就要散了。
如果磕頭了,道歉了,把捅人的白航處置了,那麼說是為了救豁逼,大家都能夠理解。
可是如果光是磕頭道歉,那他覺得都有些交代不過去。
可是沒有想到薑小白竟然還不答應,那正合適先做一場再說。
狼哥現在的心情也糾結的很,一方麵想要錢,一方麵又想要收拾薑小白和白航。
“等等。狼哥,豁逼他們可還是趟在醫院裡呢,”閆經開口說道。
“對啊,正是因為他們躺在醫院裡,我才要給他們報仇,”狼哥冷冷的說道。
“報仇,報完仇呢,你有錢給他們治病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現在還在醫院沒有做手術呢吧,估計等你報完仇,他們都要涼透了。”
閆經譏笑著說道,說真的,他有些看不上從大西北監獄回來的這幫人。
錢沒有一個,還能夠惹事,惹完事,連醫藥費都出不起。
這幫人,遲早的沒有一個好結果,要不是再次進入,要不然就是不得善終。
狼哥沉默了,突然抬手,在雙方都準備動手,閆經心也往下沉的時候。
狼哥手裡的刀,狠狠地捅在了自己大腿上。
“給錢,我放你們走。”狼哥牙都快咬碎了,怪特麼自己沒錢,自己要是有錢的話,現在就把薑小白他們給砍了。
這個時候,他真的體會到了什麼叫一分錢,難倒英雄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