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他的褲·襠用力頂去——
“啊——”
殺豬般的叫聲響徹在整個辦公樓。
他的速度太快，大家都來不及反應。
本以為大家會以為程旭隻是打兩下出出氣，沒想到，他用了最直接有效的方法。
張興德捂著褲·襠倒在地上，老臉憋的通紅，哀嚎聲不絕於耳。
他疼得在地上打滾，抽搐，冷汗如雨般落下，嘴裡還在不乾不淨地咒罵著，聲音斷斷續續，“小兔崽子，你...竟敢...”
周圍的人看到他這副慘狀，沒有絲毫的同情。
葉父憤怒地瞪著他，葉母則嚇得捂住了嘴。
周婉青嚇得哆嗦，依舊說，“打的好！他這玩意兒就不能留著，禍害遺千年！”
“程旭，彆打了。”洛九笙趕緊讓程旭停手，這事情若是嚴重了，被張興德反咬一口，是會留下案底的。
她不是看客，不能讓學生因為一時衝動而毀了自己的前程。
程旭聽到洛九笙的話，這才停下了手，雙眼憤怒地盯著在地上打滾的張興德，雙拳緊握青筋暴起，恨不得搗爛他，將他碎屍萬段。
洛九笙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地上哀嚎的張興德，出口的聲音像是淬了冰。
“女生短裙不是你犯罪者的盾牌，女孩子的身體是神明賜予我們的寶藏，在正當合法的前提下，我們擁有大方展示性感的權利，葉青青沒有錯。”
“不論怎樣，受害者有罪論都是不成立的，那是對受害者的二次傷害，你也彆想給自己實施犯罪找任何合理化的借口。”
她頓了頓，又說，“性侵裡隻有暴力，沒有高潮。”
“啪啪啪——”
盛院長第一個鼓掌，臉上帶著三分欣慰，七分欣賞，“洛教授說的非常好，同時希望葉青青同學能早點走出陰影，學校也會給予相應的補償和支持。”
葉父葉母也懊悔不已，“洛教授，之前是我誤會您了，對不起。”
洛九笙輕輕搖頭，“沒關係，我認為當下最重要的是青青能慢慢走出陰影。”
“但是有一點，我想知道，是誰讓你們來找我鬨的？”
一說到這，葉父葉母的眼神的有些閃躲，“沒...沒有人。”
洛九笙聲音極淡，“若是沒有人告訴你們，辦公室七八名老師，你怎麼一下就能認出哪個是我？我們之前並未見過。”
葉青青啞著聲線說，“媽，快說實話啊，你怎麼這個時候還糊塗。”
葉母猶豫再三，這才從包裡拿出一個信封，“這是我們收到的東西，裡麵有你的照片。”
葉父說，“前兩天有人敲門，把這信封塞到我們手裡就跑了，我們看到網上的輿論，當時一心想著為女兒討公道，也沒多想。”
江祁厭抬腳踢了踢張興德，“是不是你乾的？說。”
張興德不住哀嚎，“不是我...”
江祁厭狠狠踹了他一腳，“不是你才怪，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張興德疼得臉色慘白，斷斷續續地說，“真不是我...”
話音落下，警方正好趕到。
張興德被警察拖起來的時候，雙腿還在顫抖，根本無法站直，嘴裡依舊哼哼唧唧地呻口今著。
“把他帶走！”為首的警察一聲令下。
張興德被銬上手銬，像一灘爛泥一樣被拖出了辦公室。
洛九笙陪著葉青青去警察局做了筆錄。
她雖然早就做了心理準備，但親耳聽見葉青青將事件的來龍去脈從頭複述一遍的時候。
那每一個字都好像一柄刀子，一下一下剜著她的心肺。
錄完口供出來，秋日午後，陽光正足，刺得人眼睛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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