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嫌棄地把雞毛扯下來扔掉,然後跟著孫母和孫招娣進了屋去洗漱。
洛九笙抬步,正打算跟過去,卻被江燼搶先一步攔住了去路。
他高大的身軀籠罩過來,洛九笙下意識地往左邊走,想要避開,誰知江燼也往左邊移動,擋住了她的路。
洛九笙又往右,江燼再次往右,依舊不讓她過去。
擺明了就是故意的。
“你乾嘛呀?好狗還不不擋道呢。”
江燼嘴角噙著笑,似笑非笑,“江先生?嗯?”
洛九笙一愣,轉而笑道,“要不然叫你江太太?”
江燼微微挑眉,“那也行,你叫我老婆,我叫你老公。”
洛九笙睨了他一眼,“癲死你得了,你怎麼不上天呢,讓開,我去看看江同學。”
“老婆,你就不能看看我嗎?嗯?”江燼彎腰湊近她的臉頰。
近到可以看見她臉上的細小絨毛。
那細嫩的皮膚仿佛可以掐出水。
洛九笙不由地後退一步,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臉頰,耳畔,似是在她心尖撩撥,讓人遭不住。
當真遭不住。
他太會撩撥,關鍵是知道她的命門。
最敏感的兩處地方就是耳垂和草莓尖尖。
她退一步,他便進一步。
直至把她逼到退無可退。
後麵是一堵土牆,就在她腦袋要抵上牆壁的時候,江燼手伸了過來,隔在她與牆壁之間。
江父還在琢磨他倒塌的牆壁,背著手來回打轉,壓根沒往他們這邊看。
一堵牆,找人修也得花不少錢呢,心疼的緊。
青天白日,門口就是主乾道,極有可能會有村民路過。
洛九笙莫名呼吸緊了緊,吞咽了口唾沫。
江燼手撐在牆壁間,形成一個禁錮的姿勢,將她圈在自己的禁地。
他俯身貼近她的耳朵,幾乎是一字一頓道,“老婆,以後你叫一次‘江先生’我就懲罰你一次。”
“嗯...”洛九笙悶哼一聲。
沒等她開口,男人微涼的薄唇便含1.0住了她的嬌豔欲滴的耳垂。
舌尖輕抵,寸寸吮1.0吸。
“彆弄...”洛九笙在這一瞬間頭皮發麻。
江燼聲音有些啞,“這次是警告,下次落得位置就不是這裡了。”
洛九笙自然知道是哪裡,臉像煮熟了的蝦米。
“我會...一件件將你剝落。”江燼從鼻腔哼出笑,故意逗她,“看看你心到底是什麼顏色的,小渣女。”
洛九笙呼吸沉了又沉,“那...我叫你什麼?”
江燼臉上笑意加深,“阿時啊,像從前一樣,你的阿時。”
洛九笙喉間一哽,怔怔地看著他,一時不知怎麼言語。
江燼抬手摸了摸她柔軟的發絲,“傻瓜,我都懂。”
話語間,洛九笙的眼中似有瑩瑩淚光在閃動。
完全不受控製的。
徐誌摩曾說,‘我懂你,像懂自己一樣深刻。’
她一直覺得,隻有靈魂相似的人,才能懂你的言外之意,理解你的萬水千山,欣賞你的與眾不同。
江燼抬手蹭了蹭她的眼角。
洛九笙視線不經意間觸及江燼手背上的傷,微微一怔,“你的手?”
江燼站直身子,自然而然把手插進口袋中,“我不小心磕了一下。”
洛九笙蹙眉,“手拿來,我看看。”
江燼藏的嚴實,“沒什麼好看的。”
就在這時,孫父大喊一聲,“我終於知道了!有人動了我的愛牆!”
他背著手氣鼓鼓地說,“哪個孫子昨晚在這抽了這麼多煙頭,還把我牆砸倒了!彆讓我知道是誰乾的好事!他奶奶個腿!”
洛九笙好似發現了新大陸,視線掃過不遠處地上的煙頭,笑著睨他,“江燼,這煙頭,和你平時抽的好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