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笙視線寸寸下移,最終落在男人的雙腿間的褲縫中。
她打量一眼,“基於你說的這種情況一般建議你去男科掛個號,有可能是‘陰莖靜脈瘺’導致,得治。”
江燼臉上的笑意霎時間沒了,舌尖輕輕抵了抵後槽牙。
“你很懂?”
洛九笙深深覷了他一眼,輕飄飄地說,“我懂得多著呢,怎麼說我們也是分開六年沒見了,誰還能越活倒退。”
說完,她便抽回了自己的手,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臥室。
實際上,泛紅地耳尖還是出賣了她。
剛剛也是強裝鎮定。
總不能一直被他沒臉沒皮地壓製,學學蘇喂的座右銘,人至賤則無敵。
江燼摸了摸下頜,薄唇半勾,臉上笑意加深。
懂得多那感情好,不用跟以前一樣需要他親自教了。
星河灣的住處一共三間臥室,主臥,次臥,還有一間客房。
洛九笙自打搬進來住後,就一直住在次臥。
正常第一反應是蘇喂會睡在自己的房間,但當她回到房間的時候,一打眼過去裡麵空空如也。
蘇喂睡覺不老實,能橫著睡絕對不豎著睡,她怕她會滾到床下去,特地走到床的另一邊查看了一下。
就連浴室也沒有人。
洛九笙心底一緊,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她緊走了幾步,找了一圈,最後來到客臥門前,敲了敲門。
卻無人回應。
“喂喂?你在嗎?”
她嘗試性喊道,依舊沒有人回應她。
門是虛掩著的,隻開了一道縫,猶豫了一下,她還是輕輕推開了門。
門打開的一瞬間,洛九笙徹底怔住,眼前的一幕讓她瞪大了雙眸。
完了!
大床上,蘇喂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纏著秦壽,一條腿還搭在他的腰上,手則死死摟著他的脖子,腦袋埋在他的胸口。
而秦壽呢,一隻手耷拉在床邊,另一隻手搭在蘇喂的背上,姿勢極其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