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笙看著他窘迫的樣子,心中覺得好笑。
她從他的小動作判斷出他是在緊張了。
卻故意板著臉說,“普通的按摩手法?多麼普通?”
江燼眼神閃爍,“就...就是很普通的那種,比如按按肩膀、揉揉脖子啥的。”
秦壽打趣,“阿燼,你這可不行啊,學個按摩都這麼不自信,被笙笙一問就慌了神。”
江燼瞪了秦壽一眼,“缺德考試滿分學員?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蘇喂附和,“就是就是。”
秦壽勾唇,手上不自覺加重力度——
“嗷嗚——”
蘇喂痛的眼淚差點飆出來,差點痛死。
她嚴重懷疑,他是在公報私仇,卻苦於沒有證據。
大約按摩了二十分鐘。
秦壽突然接到院方的通知,臨時有台手術,人手不夠,他一聽,便二話不說地去了。
蘇喂不禁感歎,“醫生真不容易。”
她又陪著洛九笙聊了一會,待到淩晨快一點才離開。
等到他們兩人離開後,病房裡又隻剩下洛九笙和江燼兩人。
江燼掀開被子,讓她趕緊進被窩,幫她暖身子。
初冬的天氣讓人感到絲絲寒意。
洛九笙鑽進被窩,身上隻穿了件緊身的打底衫。
她說,“快睡吧,明天還要做檢查。”
江燼哪能睡的著。
他輕輕將她攬入懷中,嘴唇湊近她的耳邊,“老婆寶寶,剛剛被他們打斷了,現在繼續...”
然而,話還沒說完,江燼突然皺起眉頭,後背被木塊砸中的地方傳來一陣疼痛。
他暗暗咬牙,想克製著壓下去,但疼痛卻越來越強烈。
洛九笙立刻察覺到了他的異樣,緊張地問,“怎麼了?是不是傷口疼。”
江燼無奈地歎了口氣,“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克我。”
洛九笙圈著他的腰,“哎呀,你彆亂動了,好好躺著,快睡覺。”
江燼心有不甘,但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允許他有其他想法。
他輕輕吻了吻洛九笙的額頭,“回頭補上,一夜七次。”
江家,淩晨兩點,二樓的南向的臥室中還亮著一盞燈。
那是江祁厭的房間。
入目皆是粉。
牆壁被刷成了淺粉色,上麵掛著一些動漫海報和球星照片。
粉色的窗簾半掩著,透進些許月光。
房間中擺放著一隻大大開著的行李箱,裝的滿滿當當,裡麵都是一些他平時喜歡的小玩意。
彆看他是個大男孩,喜歡的東西都是一些偏可愛的小玩偶。
書桌前的粉色轉椅上,江祁厭正坐在那裡,一隻手托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
桌麵上是一封信紙寫的信。
收件人是:洛九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