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聲氣。
到底沒再說什麼。
他雖然一再堅持不讓老父親做手術,但到了這份上,他心裡也生了一種賭氣的成分了,你非覺得我們不孝,行,那就依你吧。
季小姑當天就在算家裡的存款,愁著眉眼。
季姑丈開口道,“想開點,工作真要丟了,那也沒辦法,誰叫孩子是我們生的。”
季小姑歎了聲氣,“我在想我們教育是不是出了問題…”
平時不顯見。
到了關鍵時候。
陶夕的做法真的很無知。
以前她看季晴季雯,慶幸自己的孩子沒養成那樣,結果如今經事一看,還不如季晴季雯呢,季晴起碼能擔事,不是光靠嘴巴說說。
季雯好歹腦子清醒。
陶夕呢,空有好心沒有腦子。
季姑丈握了她的手道,“我們也是第一次做父母,該給的該教育的,都給了,也儘力不讓她吃虧了,彆人的孩子這麼教育,也沒見出什麼問題,到她這出了問題,那就是她自己的問題,沒必要往自己身上攬鍋,正好讓她看看,我們以前對她保護有多好。”
決定手術,那就沒再猶豫,隔天就送市裡骨科辦理住院手術,醫生收下了這個病人了。
就像季裡說的,該擔的責任他不會逃避。
所以送季爺爺去市裡,是他找侯大強借車送去的,到了醫院手續也是他跑的。
他的責任承擔到位了。
接下來,就是幾家輪流照顧的問題。
護工他們還照舊請。
小叔還是和之前一樣,看滿一個月回滬市去,這段期間,其他幾家就來看看就行,看各自孝心了。
季三叔知道老父親要動手術。
聰明的沒說什麼。
他在幾兄弟裡,向來是活的最明白的。
活到這年紀,有的人願意吃苦,攔不住。
季月是最鬆口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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