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父母出去,男子明顯鬆了口氣。
“丁輝?”季裡點了點筆…
“是。”丁輝點頭。
“為什麼來看病呢。”
“睡不著…”丁輝苦笑著,“每天睜開眼,我就想哭,不能讓自己停下來,一停下來也想哭…”
“但是我又不能哭。”
“哭了我會更焦躁。”
季裡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了判斷。
病人隱瞞了關鍵。
丁輝來是來做檢查,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生病了的。
季裡問了詳細的資料後,道,“你做什麼工作的?”
丁輝道,“教師,不過我還沒入職,正在等消息中…”
季裡給丁輝開了檢查。
檢查比較繁瑣。
下來一天要的。
再見丁輝,是下午時了。
季裡看了丁輝的檢查報告。
醫院的心理檢測題是經過升級化的。
不過這東西存在主觀性。
不能依靠這個,判斷病人是否生病。
還要靠儀器的檢查。
以及麵診。
而丁輝的所有報告,包括大腦的神經遞進,都呈現著,他生病了。
重度抑鬱症,重度焦慮症。
這症狀,存在四年了。
得知自己生病了。
丁輝沒有意外,反而鬆了口氣。
季裡問了他的主訴需求是什麼。
丁輝道,“我想睡個好覺…”
季裡開了藥。
病曆上,患者病因他沒有猶豫的寫了:抑鬱狀態。
把單子給了丁輝,“去繳費拿藥吧,按醫囑服藥,一周後來複查。”
丁輝帶著感激的出去了。
季裡趁著沒病人,端起保溫瓶悠哉悠哉的喝上一口。
嘖……
不好喝。
隻是在醫院工作,不好喝飲料。
拿著保溫瓶,像徐老一樣,往裡頭加點枸杞菊花,能給病人一種人到中年需保養的可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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