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方約了丁輝友善的聊了一下,表示了對他成績的肯定,對他帶病上進的欽佩。
但是他做的是教師的工作。
抑鬱症的人,是無法勝任的。
希望他以自己的身體健康為優先。
丁輝萬念俱灰的表示自己其實沒什麼問題。
但對方還是友善並堅定的決絕了他。
丁輝絕望的走出。
一走到街上。
他萬念俱灰的表情,卻演變成了喜意。
痛快。
的教師!
他根本就不想走這一行業。
是父母逼著他走的。
沒通過,那太好了。
丁輝無比感謝自己的病,有種報複的快感。
然後,他收斂情緒,把消息帶回家。
接著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吃不喝,看似抑鬱,實際則瘋狂打人機小遊戲。
丁父丁母看著他崩潰到自閉反鎖在房間裡。
也急了。
跑去學校找領導溝通。
怎麼能歧視病人呢?
我兒子雖然生病了?但是他成績很優秀不是嗎?
領導有種雞對鴨講的感覺。
最後問他,“要是你是學生,你願意讓你的兒子被一位有精神病史的老師來教導嗎?”
身為老師。
自個精神都有嚴重的問題。
誰能信任他能教好學生子弟。
丁母崩潰萬分,走出領導的辦公室。
遇上了八卦的人。
對方同情的看著她。
然後把她拉到角度去,“你兒子是焦慮症,你們怎麼能寫在病曆上呢。”
丁母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對方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道,“你和醫生說啊,讓醫生彆給你寫抑鬱症…怎麼就當醫生這麼寫上去了呢,這都是要被調查的…”
丁母瞪大了眼睛。
她不知道這個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