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厲聲道:“根本沒有這回事,是這個賤貨喪心病狂,自己要縱火鬨事,結果現在還來倒打一耙!”
他的反應很快。
宋清秋看來是早就已經知道縱火的事兒了,所以才會跑去五城兵馬司報官。
但是既然沒燒死人,那誰能證明這把火就是為了燒死人的?
也可以是宋清秋自己這麼乾的啊!
林劍南顯然已經預料到了沈墨會推的一乾二淨,聽見他這麼說,臉上也沒半點表情:“世子,這話您彆跟我說啊,您得去衙門說!縱火呢,是大罪!您知道的。”
殺人放火,自古以來這兩罪名就是並列放在一塊兒的。
沈墨冷笑不耐煩:“林劍南,你少沒事兒找事兒了,著火有人死了嗎?燒著了人嗎?既然沒有,我需要去解釋什麼?!”
他覺得林劍南是在沒事找事。
林劍南卻沉下臉來:“我說世子,您彆跟我在這裡叫嚷啊,您自己還是侯府世子呢,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縱火罪嗎?您若是真的放了火,哪怕是您燒的是自己家,那也是大罪啊!”
他哼了一聲:“您若是非得跟我們為難,那我們也沒法子,隻能用強了。到時候把您帶回去,您也沒麵子不是?”
五城兵馬司的那些人蠢蠢欲動。
看樣子,隻要林劍南一聲令下,便會撲上去將人給抓住。
東川侯是沒法子了。
他是想管,但是現在也不是他想管就能管的了的。
這個蠢貨簡直是太不爭氣!
林劍南見東川侯都不出聲了,挑了挑眉衝沈墨做了個手勢:“世子,您請罷!”
沈墨忍氣吞聲,隻能跟著他們一道去了。
五城兵馬司的指揮使如今還是沈墨的老熟人胡關,見到沈墨過來,就笑了一聲:“世子,聽說您縱火燒妻?”
這話在外頭說起來,當真是難聽的要命。
沈墨受不了嘲諷,直接冷笑:“不過一個瘋婦的話,你們也聽!”
胡關喝了口茶:“是不是瘋婦,這不是您也不是我們說了算的,人家腦子看著可是正常的很,您還是嘴下留情吧。”
說著,他衝屬下使了個眼色。
宋清秋身邊的刑姑姑跟秦媽媽都從外頭被帶進來了。
見到這兩個人,沈墨厭惡的皺了皺眉:“這兩個是我家的下人,她們倆的話,如何能夠當真?!”
刑姑姑禁不住冷笑:“世子說話還是小心些,我們兩個可都是良民,並不是賣身的下人,我們可是真正有投靠文書的。”
劉安送給宋清秋用的人,怎麼可能會是尋常人?
她們倆現在也看出來了,審摸竟然是真的想要放火燒死她們。
這怎麼能忍?!
她們才不想死!
更不可能讓宋清秋被沈墨給害死。
沈墨的臉色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