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淡淡瞥了徐茵一眼:“你是徐氏?”
“妾身正是徐氏。”
“徐氏女,伶牙俐嘴,以下犯上,冒犯主家使者天威。一並記上,等主家降罪處理。”使者說著,從袖中取出一個記錄本,開始在本子上記錄起來。
徐茵仰著下巴,倔強高傲的站著,一言不發。
至於一旁的薑河,這個時候早就控製不住自己的喜形於色,如果不是主家使者還在場的話,恐怕他早就幸災樂禍的蹦起來了。
唯有薑山,還是一派淡然的在旁邊站著,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就好像徐茵倒不倒黴都與他無關一般。
蘇塵冷眼旁觀薑山的表現,就有一種預感,今天這主家使者的到來,恐怕不是什麼問罪、降罪那麼簡單。
使者在記錄本上記錄完,這才開口說道:“好了,進入正題。今天本使者過來,並非主要為了你們分家之事,而是有另外一件重要事務。”
在場的人聞言,一個個打起了精神,知道今天的重頭戲要來了。
“本使者聽說,你們清河城薑家的家主大印,一直處於丟失狀態?”
使者開口問道。
“回稟使者大人,的確如此。”
薑山微垂著頭,恭恭敬敬的回答道,“自從十年前上一任老家主去世之後,無人知道家主大印下落,找遍了一切可能的地方都沒有找到,是以清河城薑家的家主之位也一直空懸,直到現在分了家,北薑府也還是沒有家主。”
“嗯,本使者正是為此事而來。家主大印丟失,這是一件大事,不能就這麼稀裡糊塗的得過且過。”
“更何況,每一脈分支的家主大印,都是主家特製之物,若是就這麼流落在外,被彆有用心的人得到,也有墮我主家聲威。”
使者道,“所以,本使者之所以來此,就是督促你們,可有家主大印的線索,務必要儘早把家主大印找到。”
“稟告使者大人!”
薑河立刻道,“關於家主大印的線索,在下有話要說!”
“哦?難道你有家主大印的線索?”
使者問道。
“不是我。”
薑河搖了搖頭,一手指向蘇塵,“是他,蘇塵!”
“在下想說的是,明明他手中就握有家主大印的線索,可他就是一直不將線索告訴我們!”
“而且,此子根本並非我們薑家之子,隻是一個外人。在下甚至完全可以合理懷疑,此子對我們北薑府家主之位心懷不軌,否則為何要霸著家主大印的線索不告訴我們?”薑河怒氣衝衝的指責。
“果真如此?”
那使者的目光落在了蘇塵身上,“你,叫蘇塵?你為何在薑家?”
徐茵連忙道:“回稟使者,小塵是我的外甥,並非什麼外人。而且,薑河所言不實,小塵他壓根就不知道家主大印在什麼地方。”
薑河冷笑:“二嫂,你可真是會睜著眼睛說瞎話,上次你也看見了,他作為一個以前從沒來過薑家的小輩,竟然畫得出十年前就不見蹤影的家主大印外表細節,難道這不就是他曾經見過家主大印的鐵證?”
“見沒見過,都不能代表什麼。”
徐茵努力維護蘇塵,“我們南薑府現在已經分家出去,獨立於北薑府之外而存在,北薑府的家主之位跟我們已經沒關係,小塵要那家主大印又有什麼用?”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才說,你們南薑府,對我們北薑府的家主之位心懷不軌。說,你們是不是想找個時機,拿著家主大印把我和大哥踢出去,然後你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霸占北薑府,一統南北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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