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夏夏不讓我打架。”
“你!你就那麼聽話!”
“夏夏對我來說,就跟蟲母對你的意義。很抱歉,恕難從命,沒事我關門了。”
還不等藍山再說話,黑羽就把房間門關上了。
看著麵前緊閉的房門,藍山感覺自己都要氣冒煙了,但又不敢使勁兒敲門。
言福夏的睡眠質量一向不太好,有點兒動靜就要醒。
他們就算在這兒說話,也是有動靜的,可言福夏都沒醒。
斂了眉眼,藍山知道,言福夏很相信黑羽,哪怕她什麼都不記得。
這麼一對比,不要太慘烈。
嘖!
為什麼他自己要在這兒對比!
藍山轉身就走,他需要自我訓練,去清醒清醒自己的腦子!
......
他前腳剛走,後腳不遠處的牆角後,桑花就冒了頭。
看著藍山的背影,笑的那叫一個花枝亂顫。
一旁的凱裡.希盟無奈的摟著桑花,防止她沒站穩撞到牆。
“還笑!”
“咋了嘛!藍山那小子,平時除了你們能懟一懟他,同齡的蟲,哪個能懟到他!?是該找個人治治他了!”
“......那是你未來蟲夫......”
“你們可都給我拉倒吧!藍山這小崽子我可下不去口,拉倒拉倒!”
凱裡.希盟歎氣,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隻能由著桑花折騰。
每一屆的蟲將都是蟲母的蟲夫,自史以來從未變過。
哦,也不是從未,曾經也有一位蟲母並未將所有蟲將娶為蟲夫。
理由很簡單,吃不消。
現在的桑花,同樣也是。
做事大膽,隨心所欲的。
被她帶著,整個蟲族的氣氛比之前要好很多,但該少的也不能少的。
“你說,要是藍山真的跟那隻小雌性回去,會不會被她家裡人排斥?
要不我們給他撐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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