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畜生。
葉正國和孫青擦藥的時候把葉小珍罵了個遍。
他跟孫青一起罵時,絲毫沒覺得哪裡不對。
他罵葉小珍是小畜生,那他是什麼?
老畜生。
正在他們一家擦藥的時候,村裡那小夥子也把公安帶來了。
主事的那個還是老熟人,就上回過來調解的那位。
“喲,這是怎麼著啊?”
葉正國急忙上前展示自己的傷口,“公安同誌,你給看看,都是我家那小畜生乾的。”
“你那傻閨女啊?”
“可不就是她嘛。”
“她不是傻子嗎?”
“她是傻子,她要不傻,能拿火鉗燙她親爹嗎?可是她這麼乾,是有人教唆的。你上回不是說了,教唆精神病人傷人,算教唆罪,是不?”
“這叫間接正犯,教唆者應該負全責。”
葉正國和孫青互看一眼,忍著發笑。
這才是他們的目的。
管他誰出醫藥費,總得有個背鍋的。
“這就對了,你問問她誰教唆的。”
民j聽得雲裡霧裡,不過還是認真的問了葉小珍。
“誰教你拿火鉗燙人的?”
葉小珍傻乎乎的答,“王老五。”
嘶!
好家夥,還真有人教唆。
“王老五是誰?在沒在這裡?”
“王老五在家呢。”一村民指著一所破舊的房子道:“那就是王老五家。”
王老五成了公公,還沒適應新身份。
他怕丟人,被人笑話,最近一直躲在家裡不出門。
就算出門,也是等晚上沒人的時候出來。
民j和身邊那年輕的同事說了幾句,那年輕的民j就去了王老五家抓人。
進去了不到一分鐘,那年輕人就麵色蒼白的衝出來,扶著門口的一棵樹狂吐不止。
“怎麼了?”
“沈哥,要命了,臭死個人。”
“哼,瞧你這沒出息的樣,能住人的房子,再臭能臭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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