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麗說:“那女人在東城。”
這兩萬塊謝麗拿去存了。
她們把新的地址給到謝林安,謝林安負責通知在外頭的兩個人。
又過了兩個月,謝林安委托去查張建華的兩個人回來了。
“安哥,咱這回查清楚了,他現在有三個家。”
嗯?
他們幾人麵麵相覷。
所以這是證實了。
“上回查到的那個女人定居在東城,之前給他生的那個兒子沒了,之後又生了個女兒,據說生的時候難產,孩子憋太久,腦子有點兒問題,他東城的那個女人現在不能生了。”
原來如此。
就說嘛,怎麼突然對紅霞那麼好。
“他現在在海城做生意,又有一個家。”
“啊?”謝麗驚呼,“他是又找了個女人結婚?”
“不,這個沒結婚,這個女人算是情人,並且她知道他在東城有個家。”
謝麗:“……”要膈應死了。
葉小珍問:“那女人知道他老家還有個家不?”
“她暫時應該還不知道,她以為東城那邊的女人才是他老婆,不知道麗姐的事。”
“那東城的女人呢?知道麗姐的事吧?”
“這……”他們為難的看向謝麗。
謝麗擺擺手道:“直接說吧,不管怎麼樣我都能接受。”
“那女人知道麗姐。”
嗯?
所以也是個知三當三的。
“不過她的情況和海城那個有些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謝麗冷笑道:“這賤人還分幾種嗎?”
“她和張建華也是領了證的,所以張建華給她說的是,您是他未成年時談的女朋友,沒結婚,但有孩子。他說他和您早就分了,但是因為有孩子,所以他得給孩子寄基本的生活費。之前每個月多少錢寄回來,那女人都知道,甚至有時候張建華沒空給你寄錢,還是那女人給寄的呢。”
啊?
這……簡直毀三觀。
“這麼多錢寄給我她也受得了?不鬨?還能幫忙寄?”謝麗驚訝不已。
結果對方笑笑說:“麗姐,二百多對您來說不少了,可對人家來說不算錢。那些沿海城市發展得好,房價都上千一平了。”
貧窮限製了謝麗的想象力,她現在是又震驚又膈應。
過了好一會兒,謝麗氣得深呼吸幾口氣,又問:“海城的那個女人什麼來頭?”
“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年輕漂亮,是張建華的助理。張建華確實在做生意,做進出口貿易,應該賺了不少錢。兩人經常出現在高檔場所,給那女人買上千的包包眼都不眨一下。”
“什麼?”謝麗直接崩潰了,“什麼破包得一千塊?不會是被人騙了吧?”
眾人:“……”
姐,你的重點是不是搞錯了?
“不是,我是說那麼多錢就給那狐狸精了?”
“麗姐,海城是國際大都市,繁榮程度是咱們臨城遠比不上的,一些國際商場裡上千的包,上千的鞋子衣服是很多的。”
謝麗痛心疾首。
看著自己手腕上五十克的手鐲就後悔。
當時拿的時候還嫌貴,有些舍不得。
現在想來,她應該換那個一百克的才對。
“氣死我了,林安,你得給他寫信去,就說……就說我生病了,讓他寄錢回來給我治病。”
謝林安:“姐,那能要幾個錢?他都告訴你了,他一個月四百塊,他就算想多給你,也得找個名頭出來。去找人借錢吧,又能借多少呢?上回預支的工資還沒還呢。”
謝麗:“……”
“那怎麼辦?不行我直接找去,和他攤牌吧。”
“不用,你犯不上自己出馬。那女人不是知道東城的那位嘛,讓她倆先鬥一場再說。”
“嗯?你的意思是……?”
謝林安看向那兩個兄弟說:“你們想個辦法讓東城那個女人知道,兒子死了,女兒是傻子,自己身體毀了。再得知男人在外頭亂搞,我不信她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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