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監和消防這邊算是解決了,但是環保的費義山明顯是與李春生緊緊捆綁在一起了,即使秦楚把謝誌國搬出來也不一定能解決問題。
兩天時間過了,王二寶一天三四個電話給秦楚打,楊德林的表哥也給秦楚打了電話質問秦楚。
秦楚回到碧山,思索了一個上午,最後直接把李德軍給叫了過來。
“老李,這件事解決不了,環保局是鐵了心不讓我們好過了。”
“娘希匹的!”李德軍惡狠狠地罵著。
“我求了幾天,沒用,既然求人沒用,軟的不吃,那就來硬的,我準備讓家具廠和印花廠直接開工。”
“直接開工?可是已經查封了,封條還在上麵。”
“封條貼了撕下來就行了。”
“這……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這可是違規的。”李德軍很驚訝。
“管不了那麼多,先開工再說,如果企業因為這點事承受了損失,那我們之前給他們的承諾不都成了放屁嗎?以後誰還敢來碧山投資?”秦楚態度堅決。
“交給你兩件事,第一件事,讓印花廠開工,跟他們暗地裡商量一下這個事,不要太明目張膽,跟工人都打個招呼。”
“第二件事,在工業園那設個門衛,全封閉管理,安排幾個人看門,所有進出工業園的人都必須看好,不允許陌生的無關人員進入,特彆是政府的人。”秦楚咬牙道。
秦楚繼續向李德軍安排部署著。
李德軍離開之後,秦楚親自給王二寶打了個電話。
“你們廠裡現在就可以偷偷開工,安排個人到村口守著,隻要有陌生人和車進入,你們那邊就停工,把封條粘上,人走了再扯掉。”
……
當天中午,秦楚坐在碧山飯店的包間裡,點了一桌子菜,還讓老板準備了一瓶好酒。
沒多久,洪阿鶴推開門黑著臉走了進來。
“老哥來了啊,來來來,坐。”秦楚客氣地對洪阿鶴道。
洪阿鶴也不坐,隻是站在那冷淡地問著秦楚:“秦鄉長把我叫過來有什麼事吩咐嗎?”
“老哥這話言重了,今天單純的就是老弟請你吃頓飯,聯絡一下感情,與工作無關,來來來,坐。”秦楚拉著洪阿鶴坐下,然後親自給洪阿鶴倒酒。
“秦鄉長這酒和菜我可承受不起,我知道自己是個什麼地位,我有自知之明。”洪阿鶴把酒杯推了推,一點不給秦楚麵子。
“老哥這是在責備我是不是?我向你賠罪,最近這段時間的確是比較忙,所以對老哥你有些怠慢,這是我的錯,這杯酒我賠罪。”秦楚端著自己麵前的酒一飲而儘。
秦楚今天對洪阿鶴這姿態已經擺的足夠低了。
“秦鄉長的賠罪我承受不起,秦鄉長很忙,我就不耽誤秦鄉長的時間了,秦鄉長還是直接說事吧。”洪阿鶴依舊很冷淡,沒動筷子,也沒碰酒杯。
“好,既然老哥爽快,那我也就爽快點吧。”秦楚也放下了筷子。
“老哥是土生土長的碧山人,而且家人朋友包括你自己也都居住在碧山,碧山如果發展了,對老哥絕對不會是壞事,對不對?”
“秦鄉長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是,碧山是我的工作,但是更是你的家。碧山的發展是造福碧山百姓的大事,在這種大是大非上,如何抉擇,老哥心裡肯定是清楚的。”
秦楚說到這看著洪阿鶴,見到洪阿鶴麵無表情又接著道:“老哥,不要做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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