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叔關好門,他跟在文心怡的身後笑著回道:“叫習慣了,改不過來,小姐,您吃飯了嗎?,我去叫您海嬸弄飯給您吃”。
海嬸在前院西側的房屋內聽見文心怡的聲音,趕忙從裡麵出來,她一見文心怡,連忙上前拉著文心怡的手,關心地問道:“心怡,你是剛下了飛機嗎?,我去弄飯你吃”,說著急切地轉身就要去廚房。
文心怡拉住海嬸,笑著說道:“海嬸,我下午四點下的飛機,這剛從爺爺那兒回來的,我回家有點事,明兒一早就要走,您和海叔去休息吧!”。
海嬸見文心怡剛回來,就說明天一早要走。她急忙問道:“心怡,你這來去匆匆的,是有什麼事嗎?”。
“沒啥大事,就是回家拿點東西,您們去休息,我回後院了。”文心怡說完後,她便向後院走去。
她跨過後院的大門,直接回到了北麵的主屋,進門後,打開屋內的電源開關,寬敞的客廳內,頓時一片亮堂。客廳的中式實木布藝沙發呈品字形擺放,中間實木茶幾比一般的要寬大,顯然是定製的。茶幾下的地板上鋪著一塊大地毯,客廳的牆壁滿是用棗紅色的木質板材與實木中式雕花相結合的鏤空裝飾。
文心怡走進西邊的臥室,臥室南麵的整麵牆,是用鋁合金分隔成三塊的落地玻璃窗,一層薄薄的白色窗紗遮擋在玻璃窗前。
文心怡將手提包放在窗邊的藤製搖椅上,隨後拿上不透光的淺灰色窗簾,她打開放在床兩邊紅木小櫃上的床頭燈,然後走到北邊的滿麵都是衣櫃的前麵,拉開靠西邊的一副對開門,拿出自己的換洗衣服,她關上衣櫃門。
臥室的牆壁與客廳裝飾一致,文心怡拉開西側牆壁上,靠近衣櫃的一道隱形門,裡麵是乾淨整潔帶有浴缸的大衛生間。
文心怡洗完澡後,她回到房間,隨後打開靠客廳的方向的衣櫃門,在衣櫃的下麵,有一個暗藏的保險櫃。
她打開保險櫃,從裡麵拿出以前她在中紀委上班時,辦好的資產證明,然後拿了兩萬元現金,複原好一切後,她回到搖椅旁,將資產證明和現金放進自己的手提包中。
安靜下來的文心怡心急如焚,她通過爺爺的分析,猜疑是廖利民在其中指示,如果是她所想的這樣,那昊宇的處境就可想而知。她對紀委辦案太熟悉不過,對於一些留置的雙規人員,能享受到什麼樣的待遇,這些不用說,都會運用到昊宇的身上。
她希望現在時間能過得快要點,這樣她就能早點去解救昊宇出來,使昊宇減少留在裡麵的時間。對於這次針對昊宇的舉報,她已下定決心,即使她爸爸不出麵,她也必須在省紀委進行揭發清遠市紀委的違紀行為,然後一查到底,將這次誣告和亂用職權的人繩之以法。
文心怡靠在床頭,她對昊宇是既擔心又愧疚,昊宇完全是代她受過,此時她恨廖利民恨得是咬牙切齒,看來上次給廖利民的教訓還不過深,一個副廳級的乾部,竟然還念念不忘地想著對她報複,如果確定這次是他在背後作妖,她絕不再心慈手軟,必將使他萬劫不複。
郭紅春等文心怡掛完電話,他便在辦公室裡思考,去向省委文副書記彙報是大事,不能遲到,如果是明天一早出發,時間太過倉促,不如下午就動身去省城,這樣自己就在時間上掌握了主動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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