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處理事情的方法問題,這個問題看起來比較複雜,但是要把它簡單化,無論事情對與錯,都是人做出來的,歸根結底,還是人的問題。那麼你在處理這方麵的問題時,遵照原則,處理問題不僅要果敢堅毅,而且要雷厲風行,常言說,慈不掌兵,義不掌財,這句話就是對事情的本質做出了總結。
昊宇啊!,要做一個稱職的市長不容易,要做一個受群眾歡迎,受群眾愛戴的市長更不容易,雖然你離這樣的要求還很遠,但是你隻要牢記一點,凡事以富陽群眾的利益為出發點,以富陽的發展為前提,那方向就不會錯,你就不會問心有愧”。
文衛國說到這裡,他端起茶杯喝了幾口茶,隨後掏出了香煙點上了一支。
楚昊宇將嶽父前麵指導的話都記牢之後,他問嶽父文衛國,“爸,您對接任書記的這個人了解嗎?”。
“嗯!,這正是我接下來要雲談的話題”文衛國抽了兩口煙後,他笑著對楚昊宇說道。
楚昊宇也帶著淡淡地微笑問道:“爸,這麼說,您對這個人很了解?”。
文衛國笑了笑,“昊宇,說起這個人,你也很熟悉,他就是以前在農業廳任副同誌的卞嘉豪同誌”。
“是他?”
楚昊宇頓時愣住了,真是世事難料,他沒想到他與卞嘉豪現在竟然能在一起共事。
“爸,我雖然認識卞嘉豪,但是要談到了解,我認為還沒到熟悉的程度,再說,這幾年他的變化也挺大,而且我也很少與他打交道,所以·····。”楚昊宇笑著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文衛國笑著擺了擺手,“昊宇,你這個擔憂是多餘的,如果卞嘉豪在思想上不幼稚的情況下,我想他知道是如何選擇”。
楚昊宇點了點頭,他知道嶽父雖然沒說出具體的原因,但話裡話外卻給他莫大的信心,這對即將要去富陽上任的他來說,是個不小的鼓勵。
楚昊宇轉移話題,他對嶽父文衛國說道:“爸,媽媽去哥哥那裡照看侄兒去了,您一人在家可要注意身體啊!,等我去富陽後,我會經常抽空回來看看您”。
文衛國笑著擺了擺手,“昊宇,你常回來倒不必,你媽媽也不是要在你哥那裡常住,這次去隻不過是你媽媽想看看我那孫子,估計十天半月她就回了”。
“那媽媽回來了,侄兒豈不是沒人照看?”楚昊宇關心地問道。
文衛國擺了擺手,“你哥的孩子,一直是你嫂子的媽媽在帶,你媽媽即使回來了,也不影響”。
“那就好,那就好,”楚昊宇鬆了口氣。
文衛國這時笑著提醒楚昊宇,“昊宇啊!,你去富陽後,要注意兩個人,一個是市委副書記周鐘良,另一個就是常務副市長嚴福堂,這兩人可以說是在你未來之前,競爭市長的有力人選,不過你這一來啊!,就讓他們的希望落空了,所以,從人性的角度來講,他們心裡沒有怨氣恐怕是假的,在這方麵你要有充分的思想準備。
當然,我這隻是將事情往不好的方向去考慮,但事事沒有絕對,說不定這兩位同誌的思想覺悟高,能相通關鍵的問題,如果是這樣,那也是皆大歡喜,希望我這個提醒是杞人憂天吧!”。
楚昊宇不認為嶽父是無病呻吟,無事找事給他增加心裡負擔,他將嶽父說的人名記下來後,隨即回應說道:“爸,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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