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漢明雖說支走了樂凡,但同時這也讓他意識到樂凡已經與富陽的乾部之間,有了矛盾隱患。
雖說他不喜樂凡,但問題反映到他這裡,他不能視而不見充耳不聞,如果再讓樂凡不認識自己的錯誤,那富陽的整體工作將會因為樂凡的自身原因,而受到影響。
另外,他也不能馬上將樂凡調離富陽,如果他選擇這麼做了,那富陽市的乾群勢必要說省委在對待人事決策方麵,過於輕率,同時也會降低了省委的威信和整體形象。
再說,如果他就樂凡在辦公室與人衝突的事情要動樂凡,那老同事心裡也會有疙瘩。
鐘漢明在辦公室思考權衡了一會後,他一個電話叫來了省委組織部部長高明遠。
“明遠同誌,來來來,我們去沙發那邊坐!”
鐘漢明在高明遠進了辦公室後,他熱情地起身迎接高明遠,並招呼去會客區的沙發上坐。
高明遠並不覺得鐘漢明這個舉動有什麼異常,他一邊落座,一邊禮節性地笑著問鐘漢明,“鐘書記,您特意打電話給我,想必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去落實吧?”。
鐘漢明聽了高明遠的提問,他微微歎了口氣,然後又搖了搖頭,隨後左顧而言他地說道:“明遠同誌啊!,我現在開始有點後悔將那個樂凡放到富陽去,而且還真有點擔心他會影響富陽的發展建設啊!”。
高明遠先是對鐘漢明這種搖頭歎氣的神態一愣,不過之後在聽到鐘漢明談到對樂凡這個人的認識之後,高明遠笑著回應說道:“鐘書記,您還彆說,今天上午我們組織部也接到了富陽遞交的,富陽市常委會給予樂凡同誌記過處分的決議報告,從報告上看,樂凡這個同誌在富陽有點過於高調了”。
“是嗎?,富陽的決議報告已經送給你了?”
鐘漢明對報告的事情雖沒感到意外,而且他也從樂凡的嘴裡,知道富陽市常委會有這麼一個動作,但是他沒想到楚昊宇的動作會這麼迅速。
高明點頭微微一笑,“是的,鐘書記,報告是楚昊宇和富陽組織部羅水林同誌,一起送過來的”。
高明遠之所以提到楚昊宇,那是他從羅水林那裡得知楚昊宇也來了省城,並知道楚昊宇要向鐘漢明專題彙報樂凡的問題,所以他這才事先為楚昊宇來見鐘漢明預留一個正當的理由,而不至於讓楚昊宇在鐘漢明這裡留下一個要內耗的印象。
鐘漢明點點頭,“哦!,楚昊宇同誌也來省城了,看來他對樂凡這起事情很重視啊?,明遠同誌,這次呢!,我叫你過來也是為樂凡這起衝突的事情,看上去樂凡的事情不大,但是影響極壞。”
“另外呀!,樂凡同誌剛才也來了我辦公室說了他的委屈,鑒於現在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這個局麵,我準備讓你安排幾個人去富陽具體了解一下情況,如果真如富陽市常委們所決策的一樣,那麼該給樂凡同誌記過處分,就給記過處分,並在這基礎上,還要對他在認識錯誤的問題上,進行重點訓誡!”
“當然,我們既不能相信樂凡一個人所言,但也不能對他有所謂的委屈視而不見,同時事情既然反映到我們這裡了,那我們必須要以正視聽,將事情搞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樣既能讓富陽的群眾知道事情的最終結果,同時也能也對富陽的乾部隊伍是一個促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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