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學舟的臉陰沉如水,銳利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梁棟:“梁縣長,謝家這個跟頭栽的有點大啊!你有沒有覺得有些欺人太甚了?”
梁棟部不為所動。
謝學舟最後爭取到:“梁縣長,你說服尊夫人放棄對‘虹灣碼頭’的收購,不管以前咱們之間發生了什麼過節,我們謝家都可以既往不咎。”
梁棟搖搖頭:“我想我已經表述的很清楚了,收購‘虹灣碼頭’,是我老婆她們的正常商業行為,這個我不懂,也向來不會乾涉!”
“這麼說是沒有一點要談的餘地了?”
梁棟兩手一攤:“愛莫能助!”
謝學舟怒極而笑:“好,很好!”
他突然起身,指著梁棟:“我記住你了!”
謝學舟說完,往外走去,走到辦公室門口,又扭頭道:“那個什麼村支書必須坐牢,誰都保不住他!”
謝學舟這個要求,讓梁棟有些為難,他把人帶來的時候,就猜到了這個結果。
可是,陳天河幫了自己這麼大的忙,真要親手把他送進去,他心裡要多難過就有多難過。
梁棟回到小會議室,看見周鵬正襟危坐地坐在陳天河身旁,朝他擺了擺手。
周鵬會意,起身到了外麵。
梁棟走到陳天河旁邊,開口道:“天河大哥,這次真的有些對不住你。”
陳天河早就知道會有今天,但他一點兒都不後悔:“梁縣長,彆這麼說,有你當我們縣長,那是我們全縣老百姓的福氣,也是我們大石橋的福氣。我能為鄉親們做點事,已經心滿意足了。我知道他們不會放過我,縣長放心,一人做事一人當,不就是進去踩幾年縫紉機嗎,沒什麼大不了的。”
梁棟拍拍陳天河的肩膀:“你放心,我會給你請全國最好的律師。你還有什麼困難嗎?不妨說出來聽聽,能幫的我一定幫你。”
陳天河有些難為情地說:“我有個兒子,考上了公務員,現在在麻石嶺鄉黨政辦上班。我這一去,家裡就剩他媽媽一個人,他媽媽身體不好,我有些擔心……”
現在調動一個人,對梁棟來說,不是什麼大事,他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
謝學舟離開槐安的時候,狠狠地打了女兒謝秋童一個巴掌。
謝秋童知道,她這是被放棄了。
本來還心心念念地想接替父親,打破謝家的傳統,來當謝家第一個女話事人,現在可好,恐怕連在謝家立足的地方都沒有了。
在股市融券是被明令禁止的一種行為。
證券公司冒著被處罰的風險把股票出借給你,你肯定不能玩空手套的遊戲。
首先,你得有相應的保證金。
萬一後期你我玩輸了,保證金就直接用於抵債務,抵你高位借入時股價的那筆債務。
何葉和蘇菲要玩這場遊戲,首先得募集足夠的資金。
‘普安資本’出資一百億,秦家出資三十億,蘇家出資三十億,還有二十億是何葉找殷保羅借來的。
她們一共投入了一百八十億,從證券公司借入了同等價值的股票,然後再把謝氏股票連續拉停了八個跌停,再以不到百分之十七的價格,買入相應的股票,還給證券公司。
就這樣,一進一出,掙了大約一百五十億。
按出資比例,除去本金,秦家、蘇家都能有二十五億的進賬,但何葉又給了她們另外一個選項。
在何葉的邀請下,鞠華和蘇韻都到了香江,四個女人一同考察了‘虹灣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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