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指望不上,那就隻能靠他自己了。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最喜歡跟身邊的人比,越是親近的人就越容易引起嫉妒之心。
在何義勇心裡,就算眼睜睜看著何家敗落,他都不在乎。
正是由於這種畸形的心理,才讓他做出了那個瘋狂的決定。
何義勇對他跟梁棟的談話滿意,至少梁棟明確表示放棄對何家接班人的角逐了。
至於梁棟不願意跟他站在同一陣線,這也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其實,錢老爺子也一直都把梁棟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但兒子錢定邦卻讓他不要動梁棟。
老頭子不理解,錢定邦解釋說,梁棟是zy巡視組組長,在上海又幫助過他,而且還很對他的脾氣。
老頭子知道他這個兒子從來不說無謂的話,也就放下了對付梁棟的心思。
既然不能視為敵人,那就拉攏過來,為我所用,所以錢老爺子就特意指示何義勇,讓他探探梁棟的口風。
何義勇把梁棟的態度彙報給了錢老爺子,老頭子沉默了半宿,擠出四個字:
“不識抬舉!”
何義勇道:
“錢老,這小子年少得誌,張狂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年輕的時候太過順遂不是什麼好事,隻有經曆過摔打,才會真正成熟起來。”錢老爺子心懷不滿地說。
“還是錢老高見。這小子一個人勢單力薄,就算暫時得到上頭的賞識,恐怕也不一定能爬到多高的位置。”
何義勇的話,酸溜溜的,錢老爺子笑了笑,道:
“我們也不能小瞧了這小子,他能有今天的成就,肯定也是有其過人之處的。”
“對了,魏家這次參與進來,除了扶魏晉上馬,會不會還有彆的目的呢?”何義勇有些擔心的問。
“魏家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他們想跟何家聯姻。”
“何義勇和那個魏馥雅?”
錢老爺子搖搖頭:
“不是他們,是魏湘渝的大兒子和何孝恩的大閨女。他們倆不是都離婚了嗎?而且我還聽說,是他們倆有婚約在先,然後何孝恩的閨女不知什麼原因,就逃走了。”
何義勇有些理解不了,疑問道:
“何葉都有三個孩子了,魏家連這個都不在乎嗎?”
錢老爺子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道:
“這其中的內情我就不知道了。或許何家那丫頭一直都是那個魏東城的意難平吧。”
何義勇冷笑道:
“魏家還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跟殷家聯姻,害死了那個殷爽,然後成功拿到了‘萬家地產’。如今,又想對我們何家故伎重演,這也太不把我們何家當回事了吧。”
錢老爺子嚴肅道:
“都到了這個時候,你們可不能內訌,我不管你們有什麼恩怨,都等大會結束再說,千萬彆在這之前橫生枝節。”
“我知道孰輕孰重,”何義勇道,“他們想要怎麼處置何葉我不管,但‘普安資本’是我們何家的,這個誰都彆想染指!”
“這個你放心,咱們既然站在同一陣線,我也不會放任他們胡來的。”錢老爺子也承諾道。
“那我就先謝謝錢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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