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有道理。”
“聽說你又結婚了?何孝恩的閨女你打算怎麼處理?”王庚寅這老頭子思維跳躍性很大,說著說著,突然就轉換了一個話題。
“我再婚也是迫不得已。在基層,時刻都得提防有人陷害,稍有不慎,就會跌入萬劫不複的深淵。”梁棟有些苦惱地回答。
“這個我知道,你還沒說何家丫頭那邊你打算怎麼處理呢?”
“我現在都見不到她的人影兒,你讓我怎麼處理?”梁棟無奈道。
“你在燕京拘留所那幾天發生的事,我過問了一下,隻知道何葉落到了魏家手裡,然後周鵬就趕過去大鬨了一場,把人救了回來。後來,魏家又以你的安危要挾何葉,何葉無奈,便答應了魏東城的請求。得知你沒事的消息後,何葉便連夜帶著孩子離開了燕京。我分析,她這樣,既是為了躲你,同時也是為了躲魏家。何葉是個成功的商人,對信譽看得特彆重,說出的話輕易不會食言。她既然答應嫁給魏家那小子了,就不好反悔。所以,逃離,是她最好的選擇。”王庚寅道。
王庚寅的話,讓梁棟的臉變得難看起來。
很顯然,他對何葉除了愧疚,還是愧疚。
“混體製,對婚姻狀況沒有什麼要求,婚姻自由是我們每個公民的基本權利。但是,如果你的婚姻太過複雜,對你的仕途,或多或少還是會有些影響的。尤其是婚內出軌,不但不為世俗倫理道德所不容,而且也會影響到你在組織心目中的形象,一旦被有心人抓住把柄,關鍵時刻,就能依次為據,給你以關鍵一擊。你可以查閱一下那些被處理的貪官,幾乎沒有一個是不搞權色交易的。你也可以查閱一下那些再競爭者失利的領導,以為女人而栽跟頭的,占大多數。我不是在批評你的私生活,而是想給你一個善意的提醒,管好自己的褲腰帶,彆給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煩!”王庚寅苦口婆心地說。
一說到這個,梁棟便覺得有些不好無從反駁,隻好低下頭,保持沉默。
連他自己都知道,他的短板就是作風問題,可這些都已成既定事實,他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如果有一天,他因此而栽了跟頭,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彆人!
……
第二天,省裡來人了。
是嶽藉親自來了。
考察團在槐安的動作這麼大,怎麼可能瞞過所有人的眼睛?
在哪裡建‘山河大學’是一件大事。
晉、冀、膠、嶺四省自然都希望學校能建在自己省內。
最不濟也要建到各省交界的地方吧。
如今考察團跑到了槐安,其目的顯而易見。
屁股決定腦袋,對整個嶺西省來說,他們並不希望‘山河大學’建在槐安,因為槐安實在是太偏南方了。
如果有機會,最好還是建在渭城!
嶽藉親自出馬,第一個要爭取的,就是這個。
如果這個爭取不到,最不濟也要留到嶺西。
當然,要真的是沒有什麼辦法了,留在槐安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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