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解釋,顧川不禁笑了起來,不過卻並未一口回絕。
他想了想,對幾人問道:“你們想喝酒?”
聞言,蒼風幾人紛紛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顧川轉過身,乾脆說道:“走吧,請你們喝一頓。”
陳武一聽這話,頓時咧嘴一笑,高興地拍了拍顧川的肩膀:“還是顧兄仗義!”
幾人結伴而行,擁簇著朝著雲良閣走去。
顧川雖然不差這一頓酒錢,但他也並非冤大頭。
他之所以如此慷慨地請客喝酒,自然是有所打算的。
雲良閣。
雅間內,酒菜剛一上桌,蒼風幾人便迫不及待地倒上了酒,大口地喝了起來。
砰!
蒼風重重地把酒杯拍在桌上,臉上洋溢著滿足和愉悅,感歎道:“爽!總算是喝上了,以前怎麼沒覺著雲良閣的酒這麼好喝呢?”
陳武也跟著感慨道:“這一天沒喝酒,可把我給饞死了。”
顧川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幾人一副酒鬼的模樣,不禁感到好笑,問道:“你們怎麼到了這般田地?”
“說起這個就來氣!”陳武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瞥了一眼陸仁說道:“陸仁你來說!”
陸仁麵色有些尷尬,歎了口氣後將事情原委娓娓道來。
原來昨天詩會結束後他們並未急著回去,而是去了決鬥場玩兒。
這決鬥場類似於鬥獸場,隻是這相鬥的不是野獸而是人。
決鬥場裡的兩個人互相決鬥,誰先倒下誰便輸了,莊家會開盤子,看客隨機下注賭誰贏。
武人一直都很熱衷於這種決鬥方式,像蒼風幾人便是決鬥場的常客。
於他們而言,既能夠看到武人之間的決鬥,要是下注的武人贏了,還能賺到錢,何樂而不為呢?
但這玩意兒風險極高,有時候突然冒出來個黑馬爆冷,下注的人便會虧得底褲都不剩。
這種時候,下注的人就成了韭菜。
很顯然,蒼風他們就是這樣的韭菜。
其實他們找顧川借錢也不是饞這口酒,真正的目的還是想去決鬥場玩。
陳武看著陸仁,抱怨道:“我就說那個什麼雪狼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居然讓一個剛進決鬥場的新人給擊敗了,陸仁你竟然會看好他?”
張順軍也跟著附和道:“陸仁,這事兒全賴你,要不是你嚷嚷著雪狼必贏,我們也不會跟著你一起下注了。”
一聽這話,陸仁不樂意了,滿臉的委屈和不滿:“怎麼能怪我?你們不也覺得那雪狼能贏嗎?”
蒼風沒有說話,他看向顧川,開口問道:“顧川,你有錢嗎?”
顧川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們現在很缺錢?”
蒼風點了點頭:“缺,很缺。”
“其實想要有錢很簡單。”顧川微微一笑,用手指輕輕點著桌麵,發出有節奏的聲響,緩緩地說道:“我這兒有門賺錢的生意,你們願不願意做?”
驟一聽到顧川的話,蒼風和陳武幾人都是一愣,臉上露出錯愕的神情。
陳武那粗獷的臉龐上滿是不解,他濃眉一挑,疑惑地問道:“生意?什麼生意?”
“字麵意思。”顧川微微一笑,看著幾人說道:“我手裡有一樁生意,穩賺不賠,不知道你們樂不樂意入夥?”
“咳咳!”張順軍被顧川的話驚得嗆了一口酒,他咳嗽了幾聲,委婉地道:“顧兄,你這生意它……正經嗎?”
蒼風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顧川的肩膀,他的目光中帶著幾分無奈:“顧川,要是沒錢就算了,我們也不是非得找你借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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