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們並沒有放棄,喝過水歇息了一會兒,又開始出來圍著新荷新蓮問個不停。
新荷跟新蓮與裡頭看書的人不一樣,她們直接話都不接,找到空隙就見縫插針的給她倆推薦店鋪中的胭脂水粉。
這樣來來回回好幾次,兩人終於意識到在這裡頭什麼都問不出來。
夜幕降臨,宋稚站在暗處沒有發出聲響。
不多時,就看見一名女子鬼鬼祟祟的打開房門探出頭來。
見沒有人注意,飛快的閃身出來一個翻身躍上屋頂離去。
宋稚比了個手勢,一名暗衛立馬跟了上去。
秦月在一旁小聲道:“小姐,為何不直接拆穿她們?”
宋稚道:“比起防備未知的陰謀,把這兩人放眼皮子底下可要輕鬆許多。”
兩人悄無聲息的轉身離開,在大堂等候暗衛回來。
一炷香的時間後,暗衛如鬼魅般出現在了大堂,恭敬道:“主子,她去見了賢王,她們沒有找到任何證據,賢王發了火,讓她們自己創造證據。”
秦月不滿的站起身,“怎麼著,她們還打算憑空誣陷。”
宋稚拉著她重新坐回去,“多說無益,今晚多找幾個人看著她們倆,千萬不能出任何岔子。”
“好。”
秦月氣的不輕,“她們竟仗著同是女子的身份妄圖降低我們的防備引起我們的同情,再置我們於死地,看來這天底下不是每個女子都值得幫助,有的人她活該在地獄裡沉淪。”
宋稚遞過去一杯茶,“這樣的人很多,你不必因此動怒,隻是以後我們需要更加擦亮眼睛,以免被有心之人利用。”
“我明白了,我也會交代下去讓其她人都注意點。”
現在她方來客表麵上依舊是胭脂鋪,實際上則成了她們的據點。
久經風月,秦月也算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她整合了所有人,編寫了一個成員名冊,將所有加入的女子分彆對應上編號,再在配以一個繡著相應編號的香囊以證明身份。
這些女子可以受到她方來客的庇佑,但相應的也要為她方來客所用。
宋稚前些天看這個名冊的時候還隻有一百來人,今天再看已經增加到兩百多個了。
這還隻是開始,她相信隨著加入的人越來越多,佩戴這香囊的人遲早會遍布大江南北。
和秦月大致商議了一下接下來的發展,宋稚便離開了鋪子。
這兩天她一直忙於應付各種事,在家裡待的時間很少。
這次回去,宋陽和宋塵風在前廳等著她。
“稚兒,爹都聽塵風說了,你那個鋪子一直不平靜,實在不行就不開了,爹又不是養不起你。”
宋陽心疼的看著自家閨女,讓人把一早熬好的血燕羹端了上來。
看著擔憂自己的家人,宋稚心裡暖暖的。
“您不必擔心,我自己心裡有數的爹。”她窩在宋陽肩膀上撒嬌。
“你自己心裡有數,有數就是差點讓那群三大五粗的老爺們欺負嗎!”
宋陽語氣凶凶的,眼底卻全是寵溺。
宋稚嗔怪的瞪了一眼告狀的宋塵風,“哎呀你彆聽哥哥瞎說,哪有那麼嚴重。”
宋塵風心虛的摸摸鼻子,“哥這不是也是為你好嘛。”
宋陽嚴肅道:“為了你的安全那店鋪還是關了吧,賊人敢直接在府衙殺人,難保不會找機會對你下手。”
宋稚知道他們是擔心自己,可有些事總要有人站出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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