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她,迫不及待要見到李承民!
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
“回省城做什麼?”蔣震問。
“不知道。”
“不知道就明天再走!天太黑了,你開車我不放心。”蔣震說。
“求求你了,讓我走行不行?我沒事!我真的沒事!”付小青低頭說。
“你看著我……”蔣震顧不得耿思瑤在旁邊,直接捧住了付小青的臉,“到底怎麼回事兒?你要知道,我是最值得你信任的人。”
看著蔣震那讓人深陷的眼神,付小青多麼希望他們不是同母異父的關係。想到自己還跟蔣震發生過關係,心裡就有種負罪感,一種源自於骨子裡的道德倫理所不允許的負罪感。
“放我走吧……求求你,放我走吧。”付小青低下頭說。
那刻,也不知道為何,眼淚竟也流不出來了。感覺自己整顆心忽然間乾涸,忽然間龜裂開,沒了任何愛的生息力量。
“放你走?你是不想再回來了嗎?”蔣震激動地抓住付小青的行李問。
“不知道……”付小青想推開蔣震的手,可是手剛碰到蔣震的手時,就被他反手握住。
“那會兒你怎麼說的?不是說好一起走下去嗎?刀山火海都不怕,就因為你母親一席話咱們就得分開嗎?”蔣震激動地說。
“我……”付小青努力讓自己抬起頭,扛著巨大的視覺衝擊,看著蔣震那急迫的麵容說:“……我明天給你打電話,我需要回去把一些事情搞清楚。我必須要搞清楚後,才能給你一個明白的解釋。”
看著付小青的眼神已經慢慢清醒過來時,蔣震慢慢鬆開了她的手。
聽到正門“砰”的一聲關閉時,他忽然有些後悔了。
付小青是個聰明的女人,是會查清楚一切的聰明女人。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蔣震總覺得她這次的離開,會離開很久很久。
他的心情忽然不安起來,轉身走到沙發上,看著茶幾上耿思瑤吃剩下的橘子皮,又轉頭看向耿思瑤喝空了的果汁瓶子,他努力讓自己轉移思緒,可是,一切都統統白費。滿腦子裡都是付小青那慌了的眼神。
“今晚小青姐真的好奇怪啊……”耿思瑤說。
蔣震聽後,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忽然起身直接衝了出去。
衝出大門口的時候,看到付小青的車尾燈消失在了彆墅區的門口,一個拐彎後,留下一道紅色的殘影,迅速消失。
初春夜裡的寒風吹過,他感覺自己的眼神都被冷冷地定格住,整顆心也跟著涼了下去。
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大門口走來,看到他的時候還加快了腳步,像是見到了夢中情人一般整個身體都在光影斑駁的小路上雀躍起來。
“你在外麵乾什麼啊?”劉晴走近了問。
“沒…沒事……”蔣震轉身便回了彆墅。
——
那晚輾轉反側,估摸著付小青已經抵達省城的時候,當即給她打過電話去。
付小青卻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再打,付小青再次掛斷。
“叮”的一聲信息過來:“不要打了,我需要安靜思考。”
“嘶……”蔣震倒吸一口涼氣,轉身摸過自己的煙點了一根,推開窗,淩晨的夜空都是詭譎的味道。
“嗡嗡嗡”手機忽然響起。
蔣震以為是付小青,趕忙去拿手機。
一看竟然是竹溝鎮黨政辦主任王會田,“喂,會田主任。”
“村裡那幫人今晚跟趙家重新簽合同了……一幫軟骨頭啊!不過,有一家沒有簽,結果被……我隻是聽說啊,當時不是有個植物人嗎?那戶人家就是張海濤家,張海濤讓趙家負責他兒子以後的護理費用,並再賠償他80萬。可是,趙家竟然直接安排了人把他植物人兒子給弄死了。這是聽說,醫院的理由肯定是張海濤兒子突發疾病什麼的。張海濤氣不過,去找趙家,結果趙家把張海濤全家又打了一頓!現在張海濤進了醫院之後,她老婆去醫院樓頂上喊著要跳樓、喊著伸冤……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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