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這個道理。”蔣震說。
可是,現在的蔣震已經得罪不少人了,這是讓他感到頭痛,卻也無可奈何的事情。
“去吧……趕緊去找找老徐,他這個人我了解,彆看嘴巴臭、辦事兒自私自利,但是,他跟你是老鄉,還經常吃你的醋呢!當初在官獄裡,你過來找我,他知道後的那個眼神呦,就跟小媳婦兒被彆人拐跑了似的。嗬,好生跟他說話,他會幫你的。”
“嗯。”
——
當天上午蔣震訂上直飛京城的機票。
原本他是想讓劉晴跟著的,他也想讓劉晴多去外麵轉一轉,增長一些見識。
可是,劉晴卻要求分開行事。
“你去哪兒?”蔣震不解。
“我去漢東,你去京城。”
劉晴勾了勾耳邊的發,臉上表現出了一種年輕老總的乾練氣質,眼睛炯炯有神,說:
“你也不要小瞧我了,漢東可不是隻有一個耿東烈。我覺得,咱們這次的目的就是發債。我雖然來雲亭的時間不長,但是,我對雲亭的人均財力很清楚……整個雲亭的有錢人屈指可數,最有錢的就是那些貪汙腐敗的官員,他們利用巨野集團幾乎把利潤都掏乾淨了。剩下那那些有錢人,不過是千萬級彆的富翁,過億的都很少。所以,我得去漢東化緣,那邊富商多。”
“你不會是打算去找那個當初欺負你的馮老板吧?”蔣震蹙眉問。
“商人有幾個不那樣的?但是,到了真金白銀的時候,他們都會認真以對,哪兒有那份閒心?你放心吧……我不敢保證能帶多少錢回來,但是,我敢保證他們都會支持我的。而且,耿總在漢東的組織能力是很強的,彆忘了,他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呢!他能不幫忙?等他組好局之後,我就是多喝幾杯酒的事兒。嗬,我酒量你還不放心啊?”
“我能放心嗎?”蔣震看著劉晴那自信的樣子,倘若她不是自己妹妹的話,自己會認為她很有能力很能乾,但是,有了這麼一層親近關係之後,他便不想讓她糟踐自己的身體陪那些大佬們喝酒。
“就這麼定了!你去京城,我去漢東,後天早上我們雲亭再彙合。”劉晴說。
“量力而行,知道嗎?”
“嗯……”劉晴笑著說:“彆拿我當孩子了,我還要順便回一趟昌平呢!那邊好幾個工程也得去看一眼,安排好那邊的工作後,我把精力都放在你這邊。”
蔣震迎上劉晴那充滿深意的目光,心裡怎會不知她在期待什麼。
隻是…不可能的……
——
當蔣震坐上前往京城的飛機時,耿思瑤正從車上下來,走進了付小青家的單元門。
她回來兩天多了,在家都快被耿東烈吵得耳朵長繭了。
耿東烈和耿思瑤的母親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讓耿思瑤趕緊打胎。可是,耿思瑤就是不去,你總不能綁著她去吧?
耿思瑤的脾氣,那真是打小就叛逆,從來沒有過平順期。
今天耿東烈再次做工作,耿思瑤就說去找朋友們溝通溝通,說他們的思想太老舊。
於是,耿東烈安排了車全程盯著她,將她送到了付小青的住處。
對於耿思瑤來說,這種事兒除了跟付小青聊,彆人實在是沒法聊啊……
其他的幾個閨蜜她們見都沒見過蔣震,之前那麼長時間自己一直在昌平生活,跟她們的聯係都少了很多很多。
想想之前跟閨蜜們整天酒吧美食加旅遊的日子,再想想自己現在的生活,耿思瑤就對自己究竟喜歡什麼樣的生活產生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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