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你不是很狂嗎?現在還不是當了我的階下囚。
“哼,區區紈絝也敢在我麵前大放厥詞?如果不是夏侯妙才夏侯淵),你早就成了我的階下囚了。”
聽到曹昂這麼說,張勳也是啐了一口。
在他看來自己並不是敗在了曹昂手裡,而是敗在了夏侯淵的手裡。
就這你也敢在我麵前裝大尾巴狼,當真是的無恥。
“張勳,你可彆瞎說,這次你可不是敗在我手裡,而是敗在了大公子手裡。
我不過是依令行事罷了。”
夏侯淵卻是冷笑了一下,直接將功勞推給了曹昂。
再說自己這次除了埋伏一下,還真是什麼用都沒有。
都是西路軍和曹昂的功績。
“夏侯將軍不用跟他解釋,張勳,你可願意投降!”
曹昂卻是沒想著跟張勳廢話,直接詢問他投不投降。
張勳眼神一暗,自己還真是跟不上時代了,竟然拿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孩子算計了。
原來之前對方在城下那些都是假象,當真是老子奸雄兒子也是個孬種。
“張勳願降!”
張勳歎了口氣,直接低下了自己高貴的頭顱。
“拉出去砍了!”
曹昂卻是冷冷的笑了一下,直接喝令左右將人推出去砍了。
“???”
“???”
聽到這話,夏侯淵傻了,張勳也傻了。
人家都投降了,你怎麼還要將人砍了。
那你剛才問人家願不願意投降是什麼意思。
“且慢!”
看著進來的左右,夏侯淵也是開口喝停。
夏侯淵看了眼身邊的曹昂道:“子脩,何意?”
“夏侯將軍,我隻是隨口說了一句,他直接就投降了。
現在能這麼輕易的投降我們,以後就能投降彆人。
如此反複無常之人,收之對我們來說就是個禍患,與其留用不如殺了。”
曹昂卻是瞪著眼睛看著跪在地上發愣的張勳,直接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
夏侯淵也是看著跪在地上的張勳,眼裡多了幾分猶豫之色。
“夏侯將軍,張勳投降乃是知道袁術無道,司空乃是順應大義。
我絕對不是反複無常之人,還請將軍明鑒!”
張勳傻了,直接衝著夏侯淵磕了一個頭,祈求他能留住自己性命。
“子脩,張勳到底是袁術麾下的大將,如果真的現在給人砍了被主公知道也是不好。
不如暫且留他性命,交給主公決斷如何?”
夏侯淵歎了口氣,也是衝身邊的曹昂說道。
畢竟這張勳身份不一般,不管是殺還是怎樣,還是交給曹老板來決定吧。
“這...那就暫且留他性命,等父親趕來再說!”
既然夏侯淵都這麼說了,曹昂還能怎樣,這點麵子都不給的話,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橋蕤退回蘄陽城中,馬上吩咐士兵收拾糧草,準備跑路。
等到晚上的時候那些潰軍也是跟死驢一樣回到了城中,橋蕤也是直接下令全軍撤離蘄陽。
聽到這命令,那些士兵全都炸了。
你是馬來馬去,自己可是腿著一來一回跑了四十裡,中間還順道打了一場敗仗。
現在你說要撤兵,真把自己當牲口使了?
裨將軍樂青看看著已經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士卒,也是衝橋蕤開口道:“將軍,兄弟們太累了,現在敵人沒有追來,就讓他們休息一下再走吧!”
“那就休息一下,淩晨撤離!”
橋蕤見狀也是歎了口氣,直接朝著屋子裡行去。
淩晨時分,橋蕤也是派人叫醒了那些還在呼呼傻睡的士兵,直接離開了蘄陽朝著壽春方向撤退。
夏侯淵的大軍也是緩緩來到了蘄陽城下,看著大門敞開,人去樓空的城池,他也是笑了一下。
“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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