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出的是腳,而不是手。
夏建的腳法堪稱一絕,不但威力大而且速度快。一般人還真是看也看不清楚就中了招,更彆說防守之類的話了。
夏建踢劉有生的腳力隻用了四成,這家夥便如一袋糧食飛了出去砸在了牆角的一個木櫃子上。不知是劉有生的骨頭太硬了,還是這木櫃子質量太差了,反正是哢嚓一聲,木櫃子被劉有生砸著散了架。
馬小鳳被夏建這麼驚豔的一腳嚇著傻了眼,她聽人說過夏建的身手非常的厲害,但是今天一見,她才知道夏建的厲害根本不是一般的厲害。因為夏建剛才是怎麼出的腳,她看到沒有看清,隻看到劉有生憑空飛了出去。
從地上爬起來的劉有生頭破血流,他囂張的氣餡頓消,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王書記搖晃著身子,手裡還撐著一把傘跑了進來。
“哎呀!這人老了什麼器官都不行了,喝了這麼一點酒便上吐下泄,不過這沒關係,咱們繼續接著喝”王書記醉臉迷離的一邊說,一邊合上了手裡的傘,當他看到站在牆角處的劉有生時,嚇的渾身一個哆嗦。
劉有生一看王書記來了,他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就見他忽然撲到了王書記身邊,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說:“王書記!你是這裡最大的官,可要為我做主”
驚魂未定的王書記哆嗦著身子,結巴的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我不會是在做夢吧!你怎麼在這兒?還流這麼多的血”王書記的酒醒了大半,不過一臉的緊張之情。
“王書記,這個賤人在這兒私會情夫,被我撞了個正著,於是他們便連手殺人滅口”劉有生咬牙切齒的對王書記說道。不過他說的有頭有臉,如果不知道內情的人還真以為他說的就是真的。
王書記慢慢的明白了過來,他忙拉開了劉有生緊抓著他胳膊的手說:“我說老劉啊!你就彆在這兒胡鬨了,什麼情夫不情夫的,人家小夏的女朋友身邊一大堆,個個貌美如花,他怎麼會看上你家這黃臉婆”薑畢竟還是老的辣。
“不是王書記,我推開門時他們兩個人就抱在一起,這親眼所見這還能有假”劉有生極力的強辯道。
王書記臉色一變,厲聲喝斥道:“胡說八道,今晚整個大院的人都知道我和馬鎮長請夏建在這裡吃飯,我隻上個廁所的時間你就發現他們有事了?你也太難能胡編了吧!”
“王書記!我還以為你是個清官,看來你們都穿了一條褲子。那好吧!我今晚就死在這兒,我看你們怎麼收場”劉有生說著,屁股一扭坐在了椅子上,他頭的血是越流越大,如果不及時包紮還真會出問題。
馬小鳳站不住了,她臉色慘白的問道:“劉有生!你到底想乾嗎?不防直說,沒有必要這麼折騰”
“你這個賤貨!如果想讓這事公平處理,你馬上給我報警,否則我就死在這兒”劉用生一臉的鮮血,看不出他臉上的任何表情。
王書記看了一眼夏建說:“報警就報警,警察又不是糊塗蛋”王書記說著,便摸出了自己的手機給平陽鎮派出所的所長雷雨打了個電話。
大家都在一個大院內,再加上外麵下著雨,雷雨可能沒有外出,所以幾分鐘的時間,他便帶著一個民警趕了過來。
劉有生一看警察來了,便來了個惡人先告狀,他大聲的喊道:“警察!這個賤人夥同情夫殺人滅口,你看他把我打成了什麼樣子”
雷雨一看屋子裡的情況,便對劉有生說道:“你可不能亂說話,我也知道,王書記和馬鎮長今晚請夏建喝酒,因為馬鎮長安排食堂給她炒幾個菜時,我們在食堂吃飯的人都知道此時,所以你說的並不是實情”
“可是我親眼看到她們…”劉有生還想強辯,可是雷雨厲聲喝斥道:“你彆胡鬨了,先在衛生院包紮一下”雷雨說著,給一起來的警察使了個眼色,這警察連拉帶拖的把劉有生拉著去了鎮上衛生院。
馬小鳳長出了一口氣說:“雷所長!出大醜了,你問吧!我們把這裡的發生的實情全部告訴你。就是不好意思的是把人家夏建也拉了進來,這事都怪我”
“沒事,剛才是我的不對,我不應該打他”夏建有點懊悔的說道。
馬小鳳搖了搖頭說:“你不出手,他非把我們打死不可,我就不知道了,多年的夫妻竟然變成了仇人,我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馬小鳳說著長出了一口氣。
王書記看了一眼雷雨說:“雷所長!今晚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當然了還是公事公辦吧!你還是把我們幾個帶到派出所問話吧!”
就這樣,夏建便和馬小鳳還有王書記一起去了派出所。因為報了警,必要的程序還是要走的。一番問話後,雷雨讓人做了筆錄。
夏建想了想說:“雷所長,我雖然是正當防衛,但我畢竟把人打傷了,這樣吧!他的醫藥費我出了”
“這個沒你什麼事,你趕快回家收拾一下,明天還要出差,我和王書記等著你的好消息”馬小鳳說著,把夏建從派出所的辦公室推了出來。
夜色中的鎮政府大院內一片的安靜,夏建憑著自己的記憶,找到了大奔鑽了進去。他坐在車內有點疲憊不堪,本來就是喝一場酒而已,沒想到還惹出了這樣的事非。這真應驗了紫衣道長說過的一句話,說他命犯桃花。
這輩子他成也女人,敗也會敗在女人手上。剛開始時夏建以為這隻是一句玩笑而已,沒想到所發生這麼多的事情上,與這句話有著分不開的關係。
雨下的不大不小,聽著有點煩人。夏建啟動車子時才發現儀表盤上的時間已到了十二點多,他不禁搖了搖頭,便駕著車子回了西坪村。
由於太晚了,夏建便沒有再去趙紅家,一來天下著雨,二來他的心情差到了極點。回到家裡,夏建連早飯也沒有吃。他一直睡到了中午才起了床,推開門一看,一大的太陽橫掛在天空。
“臭小子!給你說過多少次了,喝過酒就不要開車,你偏偏不聽”孫月娟一看到夏建便罵道。
夏建經老娘一罵,這才想起,他昨天晚上還真喝了不少,把開車這事怎麼給忘記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頭,有點尷尬的鑽進了洗手間。
中午在家吃飯時並沒有看到趙紅,夏建也沒有過問,他用最快的速度吃了兩碗麵,然後對媽媽孫月娟說:“我要去趟yn,可能要好幾天時間,所以晚上不用給我留門”
“多帶幾件衣服,注意身體。身在外地不要怕花錢,要住好一點的旅店,吃乾淨衛生的食物”孫月娟笑著對夏建說道。她老人家的進步也不小,這些常識她可能都是從電視上學過來的。
夏建嗬嗬一笑,沒有多說話。回到屋內,他打開行禮箱,收拾了幾件衣服,還有一些生活用品後,便拉著箱子出了房門。他一邊走,一邊給馬春桃打了個電話,讓她在張楊村的村口等他。
孫月娟一聽兒子這次要和馬春桃一起去出差,她忙兩步趕了過來擋在了夏建的麵前,她壓低了聲音說:“臭小子,你怎麼和她一起出差,這女人的名聲不大好”
“又不是我們倆個人,還有我們村的馬豔也去,這下你放心了吧!”夏建嗬嗬一笑說道。
孫月娟一聽,緊皺的眉頭這才舒展了開來,她點了點頭說:“三個人一起去,會讓彆人少說閒話,這樣行“
夏建已是三十出頭的人了,可他在母親孫月娟的眼裡,始終還是個孩子。凡事她都會替夏建著想。就連這樣的事她提前考慮到了。
在張楊村的村口,夏建老遠就看到有個提著包的女人站在路口。從遠處看,這女人穿著時尚,而且身體姣好,猛一看還以為是城裡來走親戚的女人。
車子一停好,馬春桃便拉開車門坐了上來。夏建從反光鏡裡看到,馬春桃今天穿了一件粉紅色的套裝連衣裙,兩條豐盈雪白的美腿看上一眼就讓人心速加快。
夏建一邊開著車子,一邊嗬嗬笑著說道:“馬村長!今天穿的這麼漂亮,我怕把你帶出去帶不回來了“
“我不打扮一下行嗎?本來就人老珠黃了,再不收拾和你走在一起,不是連你的身價也掉了“馬春桃嗬嗬笑著,十分的開心。
兩個人一路打趣開著玩笑,不知不覺就到了平都市。在約定的地方,馬豔早就等在哪兒了,她一上車便對夏建說:”村長!晚上七點一十五的火車,現在才兩點多一點,咱們去哪兒啊!“
“先把所有的行李寄存起來,然後你們倆在一起去玩,我還有事要去辦。六點鐘在火車站集合,雖時保持手機通暢,明白嗎?“夏建說著,便把大奔開進了火車站的停車場。
馬豔點了點頭說:“好的,我們六點鐘在這兒見”馬豔說著,便跳下了車子,拖著夏建的行禮箱和馬春桃一起走了。
夏建想了一下,便把車子開到了西坪農貿公司的樓下,然後給慕容思思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慕容思思便和王慧敏兩個人一起下了樓。
夏建停好車,剛從車裡下來。慕容思思便笑著說:“夏總!正想去請你,我國慶節結婚,你得給我證婚”夏建一聽,心裡忽然有一種失落感,不過他臉上依然還帶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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