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怎麼搞的?“夏建失聲問道。
李冬梅兩眼望著夏建,忽然哇的一聲哭出了聲,她這一哭,夏建越加的亂了方寸。如果他是個男人,夏建早都坐過去了。可是李冬梅是個女人,而且還穿成了這樣。
俗話說,冬天裡的穿裙子,美麗凍人。想必李冬梅穿成這樣,並不好受。可能她是為了方便給膝蓋處上藥,所以才穿成了這樣。
李冬梅一哭不可收拾。而且哭的是傷心極了,好像受了極大的屈委似的。夏建看了一眼門外,根本就沒有看到任何的人。李冬梅傷成了這樣,那何水成人呢?
“哎呀!你彆哭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夏建一著急,不由得提高了聲音。
李冬梅一愣,立馬停止了哭聲。她兩把擦乾了淚水,小聲的說道:“你坐下來吧!彆老站著了“
夏建看了一眼李冬梅雪白誘人的雙腿,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你能不能先把裙子放下來,你這樣難免會讓人產生訂誤會“
“胡說八道,我腿受了傷,你還這麼封建“李冬梅說著,生氣的把臉彆到了一邊。
夏建想想也是,李冬梅她是腿受了傷,所以才弄成這個樣子,而且她也並不知道他要返回來。一想到這裡,夏建便屁股一扭坐了過去。他有點不好意思的把目光移到了另一邊上,然後小聲的問道:“你傷成了這個樣子,何村長人呢?”
沒想到夏建這麼一問,李冬梅哇的一聲又哭了起來,她邊哭邊罵道:“你彆提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他去許會計家了”
“哎呀你彆哭,好好的說,他去許會計乾什麼了?要不麼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回來給你處理傷口”夏建皺著眉頭說道。他最怕女人哭哭啼啼,更何況李冬梅這個樣子,萬一被外人撞到了,他長一千張嘴也說不清楚。
李冬梅一聽,立馬停止了哭聲,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咬牙切牙的罵道:“我的腿就是他何水成弄傷的,你還找他乾什麼?這會兒說不定他已經鑽到許會計老婆的被窩裡去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們兩口子打架了?”夏建一臉不解的問道。
李冬梅咧著嘴吸了一口氣說道:“你就彆東問西問了,我都疼成這個樣子了,你到底能不能幫我一下?”
“怎麼幫?要不我送你去醫院,我現在就去開車?”夏建說著便站了起來。
李冬梅有點氣憤的瞪了一眼夏建說:“等你把我送到醫時,我都疼死了。三鬥桌下麵的櫃子裡有醫藥箱,打開裡麵什麼都有,你看著處理一下就行了”
夏建一聽,趕緊的找到醫藥箱抱了過來。醫藥箱上寫著何家坪村專用的字樣。看來這個何水成還真不是什麼好鳥。這是發給村裡說應急的東西,沒想到全放在了他的家裡。
夏建找出了雙癢水,還有酒精,然後拿了一卷沙布和膠帶。他先是用雙癢水在李冬梅受傷的膝蓋處擦了擦。這東西很厲害,一擦上去,血水和雜物便發了出來。
李冬梅疼得直吸冷氣,她不由得把腿屈了起來。裙擺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滑了下去,一直滑到了大腿根部,夏建無意中一瞥,他看見了李冬梅帶著蕾絲花邊的紅色小內褲。
男人就是個食色動物,夏建的小心臟狂跳了起來,拿著棉簽的手不由得晃動了一下,一下子便戳在了李冬梅的傷口上,疼得李冬梅道:“你輕點好嗎?”
眼前彆樣的景色,加上李冬梅銷人魂魄的央求聲,夏建幾乎都控製不了自己。他忽然間發現,自己在女人麵前,原來也是這麼的脆弱。
哆嗦著雙手,好不容易給李冬梅完成了包紮。夏建已累得滿頭大汗,他忽然間感到自己也餓了。你說這乾的是什麼事,王書記還他吃李冬梅包的水餃,看樣子這女人連個餃子皮也沒有準備。
夏建給李冬梅包好了傷口,她再也沒有理由裸露著兩條玉腿了。她把裙擺拉了下來,蓋住了雙腿。然後溫柔的一笑問道:“你來找何水成是不是興師問罪?”
“你剛才說他去了許會計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你能說得清楚一點嗎?”夏建一邊收拾著醫院箱,一邊輕聲問道。
李冬梅嗬嗬一笑說:“許會計是何水成會最好的搭檔,可惜前年死了。這個不要臉的何水成便順勢鑽進了人家老婆的被窩。不是我胡編亂製,這在整個何家坪來說,已不是什麼秘密,村裡人都知道”
“許會計家裡再沒有什麼人嗎?”夏建忍不住又追問了一句。
李冬梅嗬嗬一笑說:“有個兒子,去年考上好大學,這學費全是何水成掏的”李冬梅說的非常輕鬆,好像何水成不是她的老公似的。
夏建想了一下問道:“我記得你告訴過我,說何村長那方麵不行,那他還怎麼往人家老婆的被窩裡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