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剛啟動車子,便收到了瓊斯手機上發過來的短信。
這女人還真是個夜貓子,大半夜了還在泡吧。看來他的過去一趟,否則於情於理他都覺得不好意思麵對瓊斯。
夏建一想到這裡,便開著車朝龍城路德利酒吧開了過去。這地方應該就在城邊上,他每次下高速都要從這兒經過。
這個時候的大路上,幾乎沒有什麼行人和車輛。所以雖說隻是一輛麵包車,夏建也能讓它跑到一百邁以上。不知道是為什麼,夏建心裡有一種非常迫切見到瓊斯的強烈欲望。
灑吧內,權哥和瓊斯互不相讓。好處是他們兩人都儘力的克製著,沒有讓手下動手。因為誰都明白,這麼多人一旦動起手來,後果可就不好預料了。死傷難說,會不會驚動警察誰也不敢保證。
權哥眨巴著眼睛,忽然對瓊斯說道:“看來我不對你說實話,你今晚是不肯和我罷休。也罷!我權哥這次算是服了你了。夏建是我帶走的不假,可是他現在已經走了,大概十二點多鐘就和分手離開了“
瓊斯一聽,心中難免產生疑惑,看來這個權哥實在是太狡猾了。
“你什麼也不要說了,你交出夏建,今晚這事就算翻篇,如果你還想耍賴,那就彆怪我不客氣“瓊琪說著,一把脫去的外套,露出了一身勁裝。護肘,護腕。還有金絲邊的腰帶。可以說練武之人的家當她都配全乎了。
權哥冷冷一笑說:“你彆逼著我,打架我並不怕。我隻是覺得咱們之間有點誤會,這夏建今晚和我之間還真沒事,我隻是和他聊了兩句,喝了點酒後他便走了“
“胡說!你是把夏建關了起來,想釣一個人出來,你以為我們不知道?“站在瓊斯身後的陸鶯大吼一聲說道。
陸鶯的話,讓權哥臉色一變,他冷冷的說道上:“有些事情你們最好是不要知道,今晚這事有點過界了“
“你少廢話。你跑到咱們蟾宮帶人走,已壞了規矩。所以你現在必須放人,否則從明天開始,省城就沒有你權哥這號人物“陸鶯怒喝一聲,一步跨了過來。
權哥一聽,臉色大變,他怒聲吼道:“沒大沒小!我和你們老板說話,你是哪根蔥?“
陸鶯弄丟了夏建,本就憋著一肚子的氣,他一聽權哥這麼說她,她的火氣就更加的大了。隻見她身子一縱,人已上了桌子。陸鶯輕盈的身子,加上極快的身法,讓在場的人都為一驚。
說時快。轉眼間的功夫,陸鶯忽然間騰空而起,借著下衝之力量,猛的一拳朝著權哥的麵門上搗去。陸鶯不愧是瓊斯的貼身保鏢,她的這一招來勢威猛,加上速度太快,一般人想躲開那可就難了。
權哥能在省城立腳那可不是吹出來的。他情急之下,一把拿起桌子上盛糖果的盤子往麵門上一擋,隻聽啪的一聲,權哥手裡的瓷盤子應聲而碎。大家不由得輕呼一聲,這一拳真要是打在權哥的臉麵上,這會兒權哥的臉麵恐怕早是血流如注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權哥借著盤子一擋之力,人已一步朝後竄出。彆看他長得並不起眼,可這身法之外還是讓人有點吃驚。
武術可是冷兵器時代的產物。這些年隨著人們生活水平的不斷提高,還有社會治安的不斷加強,這練武本身就是一件苦差,所以能有真本事的人可是越來越少。
陸鶯沒有想到這個權哥竟然如此老奸巨滑,他用盤子接了她的一招,人不但沒有傷到,反而把自己的拳頭弄疼了。
可是箭在弦在上,不得不發。一招出手不成,第二便緊跟著攻了出去。隻見陸鶯在桌子上翻了一個跟頭,人已經站在了權哥的麵前。
權哥身後的那些馬仔,呼啦一下圍了上來。權哥揮了揮手說:“都給我退下,老子不發威,連母狗都來欺負我,我今晚要給她們證明一下,我並非是浪得虛名“
權哥的話音未落,拳頭帶著一陣勁風直襲陸鶯的臉部。陸鶯早有準備,慌忙右手奮力一擋。這一擋,陸鶯不由得臉色大變,她不由得腳下連退幾步這才穩住了腳步。
陸鶯一直跟著瓊斯,瓊斯看上的就是她一身的功夫,沒想到,陸鶯和權哥剛正麵對了一招,陸鶯就有點招架不住了。
瓊斯從小跟著姥爺習武,自然能看出這裡麵的名堂。
“退下!讓我來”瓊斯大喝一聲,一步跨了出去。
權哥一看瓊斯要親自出手,他不由得哈哈大笑道:“瓊斯小姐,本人是個大老粗,不懂什麼憐香惜玉,所以你還是帶著你的人吧,千萬彆給我留下一個催花狂魔的罵名”
權哥此話一出口,跟著他的那些馬仔不由得哄堂大笑,還有人竟然打起了口哨。瓊斯粉臉通紅,她何曾受過這種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