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幾招過後,高得菊的腳子開始零亂,很顯然有點招架不住了。夏建的心不由得一縮。也就在這個時候,隻見陸長飛一腳竄到了小院內。彆看他年紀大了,他身子異常的靈活。
夏建很少見陸長飛出過手,所以他到底有多厲害,他也不知道。不過今天一看,這陸長飛的身手,絕對在高得菊之上。
一招猛虎下山,陸長飛已加入了戰局。高得菊見空便撤了下來,她已累得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
陸長飛和李八斤一交手,場上的局麵便穩了下為。兩個人互有攻守,一時形成了棋鼓相當的局麵。
對於看熱鬨的人來說,根本就看不出明堂。但夏建知道,這樣的打法非常的傷人,如果長時間下去,就是一個兩派俱傷的局麵。
夏建為人仗義,而且這陸長飛是陸婉婷她爸。人家陸婉婷當時也沒有少幫他,今天這事他碰上了,可不能不管。
夏建脫掉了外套,交到了關婷娜的手上。關婷娜一看夏建這個樣子,一時便急了,她小聲的說:“你有沒有搞錯?你可是來陪我吃飯的”
關婷娜的聲音還沒落下,夏建一步已竄了出去。夏建的出現,讓眾人一陣驚呼。可是轉眼之間,不知道夏建用了什麼辦法,總之已把兩位老人分了開來。
高得菊一看是夏建出手解了危局,她激動的喊道:“好樣的!婉婷沒有看錯你,一會兒阿姨請你喝酒”
這個時候,那有扯閒的功夫。夏建隻是衝高得菊笑了笑,並沒有說話。他八斤喘著粗氣,有點氣喘的問道:“陸長飛!你現在還真是老不要臉。夫妻車輪戰也就罷了,另外還帶了個幫手”
“李八斤,你彆不知好歹。如果他是我請來的幫手,剛才一下你應該躺在這兒才對,哪裡還有你說話的機會”陸長飛汗如雨下,畢竟他也是幾十歲的人了。
李八斤打量了夏建一眼,兩眼露出了可怕的光芒。他雙手一抱拳說道:“多謝!如果是幫手,那就出手”
夏建走了過去,微微一笑說道:“兩位老先輩身手不錯,可是這樣下去,會傷到身體,如果兩們給晚輩麵子,不妨坐下來一敘。應該說沒有過不去的坎,如何?”
陸長飛回頭看了一眼高得菊,長出了一口氣說:“好說,一切聽夏總安排”陸長飛聽起來是對夏建很給麵子,但實際上他這是借坡下驢。
李八斤稍微思考了一下,對夏建說:“好,這邊請”
李八斤把夏建帶進了一間包廂。高得菊和陸長飛隨後也走了進來,最後一個進來的人竟然是關婷娜。她抱著衣服,一聲不吭的站在夏建身後。
“兩位都是我夏建的前輩,能給我夏建這個麵子,我首先表示感謝。不過我想接下來說的是,你們能不能給我個麵子,把今天的這事和平解決?”夏建原來是想說這個。
陸長飛一聽,不由得把脖子一揚。而李八斤雖然說沒有揚脖子,但是他臉上的肌肉無形中便跳動了兩下。這細微的動作,夏建是全看在眼裡。看來這兩個老人還是相互不服氣。
一時間,屋內的氣氛顯得有點尷尬。關婷娜輕輕的推了一下夏建說:“走啊!既然人家不經你這上麵子,就讓他們去打好了。打死打傷會有人過問,也用不著這個心”
“嗨!你這姑娘怎麼說話的?”高得菊一聽關婷娜這樣說,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氣勢有點凶。
關婷娜嚇得往夏建向後一縮說:“你們都不給他麵子,那隻能打了,那打下去的結果不是死就是傷,難道我說錯了嗎?”
高得菊一聽關婷娜這麼說,氣得杏眼圓睜,可是一時無話可說。
夏建嗬嗬一笑說:“冤家宜解不宜結,更何況我也看了出來,你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深分大恨。如果真有就不是這樣一種解決方式了,你們說我說的對嗎?”
“能有什麼仇?就是這個老家夥狗眼看人低”高得菊氣呼呼的說道。
李八斤一聽,拍著桌子吼道:“你罵是誰狗?你這個老妖婆嘴巴可要放乾淨一點”
“李八斤,你這個混蛋,相當年大家在一起混社會的時候,我們夫妻對你可不薄,可是你倒好。西味人家開業時,你把該請的不該請的都請了,為什麼就不請我們夫妻?你這不是狗眼看人低是什麼?”陸長飛終於說出了事情的原由。
夏建一聽他們打架是為了這事,還真是有點大跌眼鏡。這時隻聽李八斤嗬嗬一笑說:“這事可不能怪我。我聽長毛說,你們夫妻離了婚,鬨得是不可開交。你說我怎麼請?”
“一個一個的請,這個還要我來教你嗎?”高得菊厲聲說道。
李八斤一聽,這時便笑了起來,他有點僵硬的臉笑起來還真是有點嚇人。他笑著說:“你們倆鬨的這麼凶,如果來了之後,那麼多的人又鬨起來怎麼辦?所以我也不敢請啊!”
“你這是借口,沒請我們也沒有聽你有什麼解釋”陸長飛也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李八斤撥了一下腦門子說:“我明白了,這事我們之間受人挑撥了。就算是我的錯,今天在這裡為你們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