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讓?是不是她在裡麵生活的不愉快?”
夏建這句話問出口後,自己也覺得他這話問的有點問題,在裡麵生活的人,那有快樂而言。如果真有快樂,那還到哪裡去乾什麼?
阿麗嗬嗬一笑說:“肯定是不快樂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小姐忽然之間不見我們了。我和羅叔連續去了兩次,她都躲著不出來”
“不是,今天早上羅叔還告訴我說,羅一在裡麵連續減刑兩次,應該還有幾年的時間就能出來,難道羅叔沒有說真話?”
夏建急了,他有點激動的問道。
阿麗減慢了車速,歎了一口氣說:“羅叔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小姐在裡麵有兩次立功表現,確實是連續減刑,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之間就不願再見我們了”
“肯定是有什麼原因,這次去了就說我來看她。如果她能出來,我便好好的問問,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夏建長出了一口氣,便把眼閉了起來。他擔心羅一可能在裡麵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們的合作可就有麻煩了。看來這事他是有點高興的過早了。
由於喝了點酒,夏建這一閉上眼睛,就身不由主的睡著了。等他醒來時,車已停在了羅一家的彆墅大門口。
夏建剛一下車,阿麗跳下車來,先替夏建打開了大門,她自己到地下停車庫去停車了。
夏建走進了這個熟悉的大門,院子裡的小花一草,甚至連哪座假山也是那麼的熟悉。可是景色依舊,人物全非。走了一個羅奶奶,而羅一又進去了。大彆墅顯得極為冷靜。
“你來了能多住一段時間可就好了,我怕了這裡晚上的安靜。尤其是羅叔晚上不回來時,我一個人住在二樓,有時候都會感到害怕。我不知道自己害怕什麼,可就是克服不了心中的恐懼”
阿麗停好車走了過來,她輕聲的對夏建訴說著。
夏建回過頭來,衝阿麗淡淡一笑說:“你不應該害怕。因為羅奶奶是你最親也最熟悉的人,有什麼好怕的。再說了,這是基本上是城市的中心地帶,四周全是高樓大廈。而高樓大廈裡全是人,你說你怕什麼?對不對?”
夏建還真是會安慰人,他說著便大笑了起來。
阿麗長出了一口氣說:“按你這麼說,我還真是不應該害怕。好了,我帶你進去,先給羅奶奶上柱香。不過咱們說好了,你在gz的這些天中,可全要住在這裡。如果登記了酒店,你還是最好退掉”
“我這次出來是公乾,如果把房退了住在你這裡,羅叔這裡不好說吧!”
夏建極力的找著借口。不管怎麼說,這阿麗也是一個女人。再說了,這事羅峻也未必同意。
兩人說著話,他們走進了客廳。阿麗找出來了香蠟燭表,夏建便在羅奶奶的遺像前恭恭敬敬的燒了一柱香。
夏建要求去後院看看,阿麗欣然同意。夏建一走進去後,不由得笑了。
他以為憑阿麗一個人,這後院肯定是荒蕪一片,或者說已經廢棄。沒想到的是,後院的地裡麵,一片碧綠。全是瓜果蔬菜,地邊上還栽了幾棵果樹。
“嗬嗬!真不錯。沒有看出來,咱們阿麗這麼能乾”
夏建大笑著,便打工了水龍頭,開始為地裡的這些蔬菜澆水。夏建澆水的時候,他甚至感覺到,羅奶奶就坐在他身後的椅子上衝他直笑。
“哎!真是世事弄人,你如果能和咱們小姐成了,這房子可就成了你的。這塊地也就有人來整理了。可惜啊!真是太可惜了”
站在地邊上的阿麗,朝著正在澆水的夏建,大聲的感歎著。夏建什麼話也沒有說。他就是一個窮命,他的命根就在西坪村。
想當初他和歐陽雪的關係不錯,就連很多的人認為,他們可能是幸福的一對,其結果呢?還有秦小敏、後來的羅一,幾乎全都差那麼一步時,就有問題出現。難道這真是所謂的命?
“好了,你大概澆一下就行了,彆澆的太多,我前天剛澆過”
阿麗大聲的朝夏建喊叫道。因為她發現夏建一直在澆水,她說話夏建一句也不理。其實夏建在想著自己的心事,那有功夫去搭理她。
澆完水出來時,夏建的鞋子有點弄臟了,阿麗便趕緊拿來一雙拖鞋給他換上。然後她自己忙著又給夏建擦鞋去了。
夏建換上拖鞋,站在院子裡看著四周的高樓大廈說:“在如此喧囂的地方,能有這麼一塊安靜的地方,真的不容易啊!”
“那是啊!羅叔在這一帶算是個人物,可是他的際遇卻讓人無語。還好小姐減刑,很快就要回來了,否則這麼大的家業留給誰啊?”
阿麗把夏建的皮鞋擦好放在了門口,她有點感歎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