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起來的烈馬想讓它立馬慢下來也沒有那麼的容易,夏建忽然之間想起了李婭剛才給他們說的話,於是他趕緊的把雙腳從馬蹬裡抽了出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聲若有若無的口哨聲傳了過來,奔跑中的烈馬忽然之間猛的一收蹄,在慣性的作用下,夏建整個人便從馬身上飛了出去。
還好他的雙腳已離蹬,而且他心裡早有這方麵的準備。夏建飛出去的身子在空中接連翻了兩圈,等他雙腳落地時已在好幾米之外。
草地有點滑,加上凹凸不平,夏建的身子一歪竟然差點坐在了地上。觀看賽馬的人群中忽然爆發出了一片驚呼,立馬有工作人員便朝著夏建跑了過來。
從後麵追上來的李威減慢了馬速,等他的馬停下來之後,他便跳下馬朝著夏建走了過來,他故意扯高嗓子大笑道:“夏總,你這是表演空中飛人?還好你的腳離了馬蹬,否則你這兩條腿恐怕要廢了。”
“要廢我的腿,恐怕也沒有這麼容易。”
夏建針鋒相對,他心裡清楚,他和李威的對決現在才剛剛的開始。
就在這時,李婭和童剛他們跑了過來,他們把夏建圍在了中間。黑娃小聲的問道:“怎麼回事?是不是這家夥陷害你?”
“年輕人,說話可要講究證據。”
李威衝著夏建他們冷冷一笑,然後轉身朝馬廄後麵的二層小樓走去。夏建小聲的說:“這王八蛋沒憋好屁,早就設好了圈套等著我往裡麵鑽。一會大家打起精神,李婭跟我上去會會這家夥。”
果不其然,夏建上小樓時發現樓梯口站了四個身穿黑衣服的男子,其中一個擋住他們說:“李總有吩咐,夏總一個人上樓就可以。”
“搞錯,我們都是李總的客人,你們就這樣待客嗎?”
黑娃很霸氣,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把這男子推到了一邊,等其他三個人反應過來時,夏建帶著李婭和童剛已經上樓。
那四個男子一看,連忙從後麵追了上來。他們一直追到了李威二樓,可是這幾個人身手可不一般,他們一下也攔不住。
聽到吵鬨聲,李威從他的房間裡走了出來,他示意那個幾個下樓,然後冷哼一聲說“夏建!你也太霸道了吧!這裡可是我的地盤,你得按照我的規矩來。”
“你有狗屁的規矩。”
夏建被李威陷害著從馬上掉了下來,他心裡本來就窩著一團火,現在又看李威是這個樣子,他豈能不火。
夏建帶著李婭便衝進了李威的會客室,黑娃和童剛沒有進來,而是分彆站在了門口的兩側。
有錢人就是會享受,彆看這是山裡,可李威的會客室設計的非同一般。落地大玻璃,幾張可坐可躺的單人沙發。他的茶幾更是具有特色,一座假山,從山頂伸出一個龍頭,龍頭的嘴裡噴著水。
夏建走進去回轉身子時才發現門後站了兩個身穿勁裝的男子,從他們發達的肌肉上就能看的出來,這兩人絕對是參加過特訓的打架高手。
夏建不請自坐,他一坐下李婭就走過來站在了他的身後。
李威皮笑肉不笑的走了過來坐在了夏建的對麵,他冷冷一笑問道:“喝點什麼茶?”
“我來找你不是為了喝茶,是想問你一件事情。”
夏建兩眼緊盯著李威,他一想起張騰的死,心中的怒火便燃燒了起來。
李威嗬嗬一笑說:“搞笑!咱們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你找我有什麼好問的?不是發現雷蕾被人給睡了,你來問我吧!”
“你就是個混蛋,難怪雷蕾她根本就不鳥你。我問你,張騰的死是不是你乾的?”
“你放狗屁!張騰的死和我有什麼關係?警察沒有證據也不敢這樣對我說,你是不是想找死。”
李威怒吼著,他還不解氣的猛拍了一把茶幾。站在門後的那兩個男子立馬走了過來,他們雙拳緊握,做好了隨時打架的準備。
夏建扭動了一下脖子,他身子往前一挺,他兩眼像兩把利劍緊盯著李威,他一字一句的說:“人在做,天在看,你彆以為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警察沒證據你就沒事了。”
“那又怎麼著?就算全是我做的,證據呢?沒有證據誰拿我也沒有辦法?哥就是這麼牛,不服氣你來咬我啊!”
李威也把身子挺了過來,他兩眼瞪著夏建,一臉的挑釁。
怒火撲通一下竄上了夏建的腦門,在此刻衝動大過了理智,他以迅不掩耳之勢猛的抓起茶幾上的一個裝茶的罐子,照著李威的腦袋砸了下去。
夏建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李威根本就來不及躲閃,隻聽啪的一聲響,鮮血便從李威的腦袋上流了下來。
這時,站在李威身後的兩個男子才撲了上來,李婭可不是吃素的,她早迎了上去。一時間,李婭以一敵二,絲毫不占下風。
聽到裡麵已經動手,黑娃推開房門衝了進來。有了黑娃和李埡的合力,這兩男子很快被逼到了牆角,其中一個被李埡一腳踹著躺在了地上。
李威用舌頭舔著流到嘴角的鮮血,他冷冷說道:“夏建!你搶我女朋友,破壞我們和雷氏的合作,這些仇是男人了什找你報。”
“混蛋!雷蕾和我隻是朋友關係,而且他們不和你們合作,那是你們的為人不行。另外我今天過來就是想讓你知道,我夏建不想和你玩渾的,否則你早去見閻王了。”
“行啊!有種你今天滅了我,否則你是走不出這個峽穀的。”
“去死吧!死到臨頭還不知道悔改,金鼎看來要毀在你的手上了。”
夏建話音剛落,一拳直擊在了李威的腦門上,這家夥身子一歪,竟然昏死了過去。
夏建給黑娃使了個眼色,然後快步走出房門,快帶的下路。
站在樓梯口的四個男子根本就不知道樓上發生了什麼,所以夏建四人出來時,他們沒有任何的反應。
直到他們四人上了大奔時,這四個家夥才從後麵追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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