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鈺叫的越凶,夏建的動作就越快。
他的兩把手感覺就像是彈鋼琴一樣輕盈。當十多支銀針上上下下的調動了幾個來回時,夏建的額頭上少見的出現了汗珠。
郭鈺的聲音由尖叫漸漸變成了沙啞,就在她的叫聲越來越弱時,忽然之間,隻見她身子一躬,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她整個人便昏死了過去。
“夏建!你這不是在治病,你這是對病人精神和肉體上的摧殘,我以一名醫生的名義,立馬要求你停止治療,否則我會選擇報警。“
李院長一看郭鈺痛的昏死了過去,他不急著對病人進行搶救,卻在這裡攻擊起了夏建。
夏建沒有理會李院長,而是身子向前一探,在郭鈺的人中穴上掐了一下。沒想到隨著郭鈺長長的一聲呻喚,她便醒了過來。”
“媽!你剛才身子躬了一下,好像你這腰上已經能用上力了。”
魏子月一看媽媽醒了過來,她便大聲笑著說道。
一頭汗水的郭鈺有點虛弱的喘著粗氣說:“我也感覺到了,你這同學可真是個神人。早幾年如果能遇上他,這些年我也就不受這個罪了。”
“阿姨!你受阻的神經已經打通,但是暫時不能強用力,得慢慢的恢複。你現在趴著彆動,我先把針給你撥了,然後再給你鬆鬆筋骨,好好休息一下。等你睡醒後,咱們再做一些康複訓練。”
夏建說著,便動手開始撥起了郭鈺腰部的銀針。
李院長一臉的尷尬,他衝著魏西成微微一笑說:“那我們先回去了,留下來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哎!你們幫我看看,這就真的治好了?我咋感覺這好像是拍電影似的。”
魏西成一臉不解的對李院長說道。
李院長冷冷一笑說:“這個還真不好說。總之一句話,他這樣的治療方式屬於非正常手段,後麵會不會真見效,或者說出現其他的一些情況,我還真不敢肯定。”
李院長說著,朝魏西成點了點頭,然後帶著他的那幾個隨從立馬就走。
魏西成愣了一下對女兒魏子月說:“我下午還有個會,得立馬趕回市裡去了。這裡就交給你了,既然你這麼相信你這位同學,那出了任何責任事故,你都得為你媽負責。”
“什麼事也出不了,隻能是越來越好。”
夏建有點生氣的朝著魏西成說了一句。魏西成一臉嚴肅的看了夏建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轉身就走了。
魏子月冷笑了一聲,她用毛巾替她媽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然後長出了一口氣說:“媽!咱得趕緊站起來,否則我這身上的責任也太大了。”
“你放心好了,媽這次有這個信心。你是不知道,我現在全身通暢,這感覺還真是美不堪言。”
郭鈺的話音剛落,夏建的兩手便在她的後背按摩了起來。
也就幾分鐘的樣子,趴在床上的郭鈺竟然睡著了,而且還打起了輕微的呼嚕聲。
魏子月開心一笑,忙拿過一床被子蓋在了她媽的身上。這時保姆走了進來,問要不要開飯。
其實這個時候,夏建由於給郭鈺治病,消耗了不少的體力,他早都餓了。
“馬上開飯,我們去餐廳吃,讓我媽好好的睡上一覺。”
魏子月說著,便招呼夏建朝著餐廳走去。他們剛從上房門出來,便看到那個李靜一臉帶笑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