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這樣的地方,一晚少說都得好幾百,如果弄個豪華間或者說套間啥的,至少也得上千了吧!所以這個從小一直生活在城裡的魏子月也是吃驚的睜大了眼睛。她非常的不能理解,這個沒班上,看病又不收錢的夏建何來這麼多的錢?
難道他真是被什麼富婆給包養了?這話可是牛浩天剛才給他說的,她可從沒有想過夏建會是這樣的一個人。
“哎!發什麼呆啊?”
夏建走了兩步,發現魏子月沒有跟上來,他回頭一看,魏子月竟然傻傻的站在原地沒動。
回過神來的魏子月忽然腦子機靈一動說:“現在回去睡覺太早了,不如咱們開著車再逛逛秦西市的夜景,逛到哪裡就住哪裡唄!”
“哎呀!你們女人可真麻煩,小小的秦西市有啥好逛的。”
夏建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還是轉過身子朝著外麵走去。
魏子月等夏建走過來,她高興的一把挽住夏建的胳膊,兩人像一對情侶似的走到了酒樓的門口。男服務生很快便給魏子月把車開到了大門口。魏子月一高興,便給了這男服務生二十元的小費。
臨近夜裡十一點鐘了,所以馬路上的車輛和行人少了好多。夏建指揮著魏子月,他們的車行駛在了秦西市護城河風影線的邊上。
夜越來越深,偶有夜風吹過,帶來了ktv裡的歌聲。魏子月把車開的很慢,她很享受和夏建靜靜坐在車裡的這種狀態。
再長的路,也有走完的時候。再好看的風景,也有它的儘頭。
當魏子月駕著車剛駛到護城河風景線最東邊,也就是臨近南郊的地方時,忽然一輛麵包車從後麵急馳而來,緊擦著他們的車身,超過他們的車子,猛的擋在了魏子月的車前一個急停。
還好,魏子月的車速很慢,否則就算是踩了刹車,照樣也會撞上。當夏建大喊一聲:“注意!”時魏子月一腳便踩下了刹車。兩車相距也就是幾十公分。
魏子月怒了,她推開車門跳了下去。夏建一看情況不妙,也趕緊的打開車門緊跟在了魏子月的身後。不等魏子月說話,前邊麵包車的車門嘩啦一聲推了開來,從車上跳下來了六七個衣著怪異的男子。
夏建一看到這群人,眉頭無形中一皺,他隱約的感到了一股殺氣迎麵撲了上來。
“你們想乾什麼?”
魏子月畢竟是女人,她並沒有發現這群人的可怕。怒火燒昏了頭的她一衝上去便大聲的喝問道。
一個留著寸頭,年約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冷冷一笑說:“你是女的,我們是男的,你說這深更半夜的能乾點啥?”
“臭流氓!小心我報警把你們抓起來。”
魏子月這才發現,這幫人並非善類,他們應該是故意來找事的。她無形中往後退了一步,手便朝著口袋摸去。
“我勸你彆動,否則發生什麼樣離奇的事情,真的不好說。”
寸頭緊逼一步,臉露凶光的說道。魏子月有點怕了,她的手不敢再動了。畢竟對方有六七個人,而且這六七個人,個個看起來臉帶凶悍。
一直沒有說話的夏建,這時他才一步上前。他把魏子月擋在了身後,然後冷冷說道:“朋友!咱們素未謀麵,所以談不上有什麼過節。和為貴,還是各走各的。”
夏建說著,還雙手一抱拳,來了個江湖禮數。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幫人才不吃他的這一套。隻見寸頭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了一聲:“你要走可以,把這個漂亮的女人留下來。”
“嗬!那你的意思是今晚非要鬨出點事情不可?”
夏建的臉色也變了,他把手伸在了身後,示意魏子月趕緊躲到車上去。魏子月會意,就在她正要轉身朝著車內走時,寸頭雙目忽然暴睜,他怒吼一聲:“抓住她!”
立馬從寸頭的身後竄出了兩個男子,他們便朝著魏子月撲了過來。在他們看來,站在前邊的夏建就是透明體。
是可忍孰不可忍。夏建火了,他悶喝一聲,猛地氣沉丹田,身子在這個時候騰空而起。一拳一腳,快如閃電。旁人根本都沒有看清楚,隻見撲上來的這兩個男子,身子全朝後麵倒去。撲通兩聲傳來,就像是丟出去的兩塊爛肉。
夏建雙腳一著地,臉露輕鬆神色。寸頭的臉色這下變得更可怕了,他嗬嗬一笑說:“原來是個高手。可惜啊!今晚不管你長啥手,我也會讓你變成沒手。”
寸頭說著,手在腰裡一摸,隨之一把亮晃晃的匕首便出現在手裡。這時,緊跟在他身後的那幾個男子也是仿效他的樣子,每人的手裡便多出了一把匕首。場上的形勢有點可怕,夏建再次感到了逼人的殺氣撲麵而來。
“嗬嗬!原來你們的手上早都沾過血了,不但沾過血,還出過人命。就算是我命絕於此,能否告訴我,你們是替誰辦事?”
夏建沉著冷靜,他故意在拖延時間。因為他剛才聽到了魏子月上車的聲音。隻要魏子月一上車,她就可能報警,也可以直接把車開過來,總之這一切都對他有利。
寸頭搖了搖頭說:“你知道的太多了,根本不能留。等你到了下邊我再告訴你。”
這家夥話音剛落,便手持匕首朝著夏建撲了上來。他身後其餘的四人,沒來幫寸頭,而是朝著魏子月撲了過去。
夏建一看急了,看來他今晚不下殺手,魏子月這邊麻煩就大了。就在他剛把手伸進口袋,準備摸出銀針射殺這幾個混蛋時。忽然間,一輛黑色的大奔急馳而來。而且這車直朝撲向魏子月的那幾個人撞了上去。
不是駕駛失誤,而是故意撞人。那四個人大吃一驚,慌忙朝著邊上躲去。可惜其中的一個躲的慢了一點,隨著嘭的一聲,那人的身子被撞的飛了出去。
奔馳車衝出好遠才一個急刹,然後掉轉車頭又開了過來。寸頭萬萬沒有料到,半路會殺出一輛奔馳車。就在他一愣神時,夏建已飛起一腳。
這一腳便把寸頭踹著飛了出去,他的身子撞在了麵包車上,砰的一聲又反彈在了地上。這時,遠處已有了警笛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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