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
譚中夏一愣，原本以為這小子在胡謅，他打算終結這個話題。
畢竟這小子說的有些太過玄乎了。
反正，以他們現在的理解能力自然是理解不了科技的強大的。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因為不單單是他們理解不了，很多人都理解不了。
如果真的大家都有這個理解能力的話，那豈不是大家都發財了？
事實上！
是現在這個時代的人，無法理解下一個時代的到來。
“是的，譚書記。不過我需要一點點的時間……”周鵬程笑著道，“這樣吧，過半個小時，如果譚書記有空的話，我跟您在通話。”
“沒事，今天我就在這邊等著你的電話了。”
譚中夏內心也是有些糾結，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周鵬程所說的東西很有可能就是真的。
一旦是真的，那或許未來產業格局就真的要發生變化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就是譚中夏現在的想法。
本身，他對於南川市未來的發展就焦心焦慮，如果真的能夠確定產業發展方向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慢著，鵬程同誌。這個證明，待會也可以是吧？我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問你……”楚蕭南阻止了周鵬程掛電話。
“領導，您請說……”周鵬程點點頭道。
“剛才你說那個什麼企鵝公司，能達到兩千億是吧？”楚蕭南問道。
“是的，市值的話應該可以。”周鵬程點點頭，“不過這個需要時間來積累。”
“是，我就算它真的能夠像你所說的一樣，十年之內能達到兩千億。但是我有一個問題是真的想不明白……”楚蕭南立馬道。
“領導，您說……”
“是這樣的啊，你剛才說這個公司就是一個做聊天工具的是吧？”楚蕭南問道。
“是的，目前以這個為主。”周鵬程點點頭道。
“春雨同誌，剛才你說的那個什麼賬號，注冊一下花費了多少錢？”楚蕭南扭頭問道。
“額，沒有花錢啊。我看那個上麵是免費的……”林春雨立馬道。
“免費的？”楚蕭南笑了笑，“就這公司，它免費給你們用？那整個過程中，你有沒有花過錢？”
“沒有，就下載了個軟件，然後免費申請了一個賬號。”林春雨搖搖頭。
“所有的一切都是免費的？”
“是的，領導。所有的一切都是免費的，在電腦上隻要聯網就可以操作。”林春雨斬釘截鐵的說道。
“鵬程同誌啊，我是真的搞不懂啊。你說它這個東西都是免費的，那他們靠什麼賺錢呢？”楚蕭南看著周鵬程。
此時！
林春雨和劉一鳴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周鵬程，她們一開始還真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