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種完了所有的種子,手牽手走到院子裡。
“景川,你幫我逮一隻兔子吧,我答應要給倆孩子做兔肉吃的。”沈梨說。
她隻喜歡做美食,喜歡吃,但是逮住兔子,殺兔子的這個過程有點殘忍,她不敢上手去做。
“好。”陸景川三兩步走到圍著兔子的小院子裡。
這一窩兔子實在是太能生了,一眨眼的功夫,兔子就生滿了小窩。
原本兩隻兔子每天隻需要吃一點點草,這麼多的兔子,一天到晚要吃的也就多了。
不僅能吃,還能拉。
這二十隻兔子一天到晚拉的屎臭烘烘的,一天最起碼要打掃三次,在海島上外麵三四十多度的高溫呢,要是來不及打掃,那臭味會熏得人想吐。
陸景川看了眼,現在小院子裡又都是一片片黑乎乎的兔子屎了。
此時,一隻肥肥壯壯的白兔子屁股一動一動的,一粒粒圓圓的黑綠色的屎蛋蛋從它屁股處落了下來。
一顆,兩顆,三顆,四顆……
陸景川擰眉,等這隻白兔子拉完,耐心告罄,他大手拎住兔子後脖頸處的毛發,把整隻兔子拎了起來。
兔子懵逼的看向四周,兩隻耳朵抖動,四肢也開始掙紮。
“就數你最能拉,就你了。”陸景川拎著兔子,大步流星的朝著廚房內走去。
兔子窩裡其餘的兔子們睜大了眼,原本有隻兔子想拉屎,它憋了回去。
誰也不敢拉太多了。
半個小時後,一隻被剝了皮的兔子軟軟的倒在了菜板子上。
死因:太能拉。
“媳婦兒,弄好了。”陸景川在洗手池前吸了吸手上的血汙,用皂角擦了擦,搓洗的乾乾淨淨的,擦乾淨了手。
“好。”沈梨朝著廚房這邊走來,此時那隻兔子沒了毛躺在菜板子上,脖子上的血已經都被放乾淨了。
沈梨用菜刀將兔子的兔頭剁下來,然後分彆是四隻兔子腿。
這隻兔子身上的肉都已經被陸景川清洗乾淨了,連兔子血都幾乎不見了。
沈梨第一步就是要先將兔子頭去除腥味。
她開鍋點火,在鍋內放入了一些水,把大蔥切成一段一段的,丟入鍋中,然後是將切成一片一片的薑片也丟進去,兔子頭,兔子腿,兔子身子分彆丟進去,冰箱裡還有一瓶烏蘇啤酒,沈梨打開啤酒蓋子,將啤酒倒進去了一半。
很快,大火燒開,鍋裡麵飄著白紅色的浮沫,沈梨用勺子將這些浮沫撇出去。
隨後,是她在山上摘的八角,桂皮,野花椒,小辣椒,全部都撒了進去。
伴隨著鍋內的大火燒開,咕嚕咕嚕的冒泡,漸漸的,香味傳來,嫩白色的兔子肉也漸漸的被煮的變了色,變成了紅色,沈梨用筷子插了下,見到熟透了,就將這些兔肉撈了出來,放在了盤子裡。
沈梨將辣椒,野生花椒、薑蒜等調料切碎放在一旁備用。
她將鍋刷洗乾淨後,用熱鍋涼油,等油燒好了以後,把辣椒,野生花椒、薑蒜全部都放入鍋中爆炒。
很快,香料的味道就飄了出來。
沈梨放入了兔頭,兔腿,兔身再加入豆瓣醬和醬油,繼續爆炒,翻炒,將調料跟兔子肉身上的每一寸都裹滿。
漸漸的,兔頭變成了濃鬱的醬香色,湯汁被翻炒的也越來越粘稠,有些發紅。
很快,誘人的兔頭味就飄散了出去,傳遍了四處,勾的人食欲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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