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他們的廠子是實力最大的罐頭廠,不跟她們合作,沈梨也找不到其餘的合適的廠子合作!
說到底,沈梨還是太年輕了,一個小女人能懂什麼做生意啊!
用不了多久,她就會回來求著跟他合作了。
到時候,他就可以隨意的提要求了。
她是軍嫂,軍人的女人不能動這一點他還是懂的,但是摸摸小手,摸摸小腰……也能解解饞。
想到那畫麵,王老板饞的咽口水。
……
沈梨隻覺得這家廠子晦氣,她騎著自行車繼續在鎮上逛著。
這鎮上不大,逛來逛去的也就那麼幾家廠子。
其餘的廠子要麼就是生產出來的玻璃罐子質量沒有天藝家好,要麼就是價格報的太高……總之,的確沒有合適的。
就算沒有玻璃罐子場合作,沈梨也絕不會向那種猥瑣的人低頭!
沈梨心灰意冷的在鎮上逛著,眼看著天色已經要黑了,她打算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沈梨卻看到了倆人在對話。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身穿著藍背心,黑褲子,卑躬屈膝的在對一個年輕人懇求著,“您看價格能不能再商量商量?我這上有老下有小呢,您看看能不能……”
“能啥能?你一個不賺錢的破廠子我花那麼多錢收購了我有毛病啊!你這廠子根本不值那個價!”年輕人大概二十多歲,扯著嗓子嚷嚷著。
“可我裡麵還有那麼多玻璃材料呢……那些都是錢啊……”中年男人哀求著。
“既然談不攏那算了,你還是賣給彆人吧。”說完,高個子男人轉身離開。
“哎,老板彆走啊老板!”中年男人急了,就要追過去,但人家已經騎著自行車走了,他踉踉蹌蹌的追了幾步重重的跌倒在地。
沈梨騎著車子走了過去,“你好,請問你的廠子是做什麼生意的?”
她剛才聽到玻璃兩個字。
“就是玻璃代加工的,可以做窗戶,也可以做一些瓶瓶罐罐的。”中年男人從地上爬起來,苦澀一笑。
“那能做水果罐頭的瓶子麼?”沈梨出聲問。
“這個可以。”朱偉民點點頭,“小姑娘,你問我這些,是有啥事麼?”
“我可以看看你們家生產的瓶子麼?達到我的理想預期的話,我想跟你合作。”沈梨說。
朱偉民點點頭,“那你來吧。”
朱偉民帶著沈梨去了他的工廠,跟天藝廠子比起來,“偉民玻璃廠”要小的很多,空間非常小,設備也有限,但好在玻璃的材質還是不錯的,市場上有的材質,他這裡都有。
“這是我們家生產出來的一個玻璃碗。”朱偉民拿出一個玻璃碗來遞給沈梨看,或許是時間太久遠了,這個玻璃碗上早已積了厚厚的灰,他找來一個抹布用力的擦了擦,遞給沈梨看。
沈梨看了看這個玻璃碗,用手輕輕的敲了敲玻璃,玻璃碗發出清脆的聲響。
玻璃表麵非常圓滑,也很厚實。
“介意我碰一下麼?我想看看質量。”沈梨說。
“你試吧。”朱偉民苦澀的笑了笑,反正這堆東西在他這都是賣不出去的破爛貨。
這家廠子也隻剩下他一個人了。
沈梨拿著這個玻璃碗,試著朝桌子上磕碰了下,很堅固,她又用力的磕碰了一下,發出清脆的聲響,但玻璃表麵還是很堅固,表麵還有絲毫的裂縫。
“我家的玻璃用的都是市麵上最好的材質,成本也比較貴,隻可惜啊……”朱偉民自嘲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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