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猜想的一樣。
尤桓表現出足夠強的能力，這個世界的幕後主宰，才會認定與他合作的益處要高於殺死或驅逐他。
儘管數據之龍才剛剛進階歸源，但怪獸的技能樹與真理之卵是共通的。
第一片“葉”已經長出，、他對真理的理解層次是要高於尋常的歸源級的。
玩家這邊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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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日連環。”明月說出了這樣一個詞彙。
“正確。根據曆史記載，夢想·都市從某一天開始與寰日連環斷開了聯係，施加在寰日上的改造工程就此終止。”
但眼下要先處理一臉懵的玩家與上層人們。
“‘明月’？”他重複了一遍名字，腦海中浮現一個邋裡邋遢的老年流浪漢的身影。
尤桓無意與它討論這事是否殘忍的問題。
隻剩下上層人這邊。
如幽魂般無法擊中，如空氣般無處不在，如神靈般無所不能。
加上後麵各種超乎預料的奇怪動靜，受傷的人不少。
尤桓看到空氣中那些人類看不到的數據信息，已經進入運行狀態。
明月的投影似是往上層人中看了一眼，沒有說話，但程序的運行全部中止了。
“所以天使來自同一個太陽照耀下的另一個世界？”
“你們要阻止我們？”鬼蛇猶豫了一下，向尤桓與明月的方向開口了。
流浪漢說自己的女兒，就叫這個名字。
上個紀年數量繁多的人工智能，將意識合而為一，化作類似小蒲的集群生命。
目光緊緊盯著一直站在原地的迷影，口中說道：“先撤退。”
“而且它們將那種消除痛苦的物質也帶來了，如果它們找尋到新的棲息地，它們會再度播撒物質，讓這個世界也陷入‘幸福’中，等待毫無痛苦的滅亡。”
不過……
“……”
“那時候，我……或者說‘我’的其中一個部分，由四大公司聯合創造，從至高重核中誕生出來的至高ai，已經提前計算出了世界即將被寰日毀滅。”
眼看上層人們重整旗鼓，露出了蠢蠢欲動的表情，明月的投影也微微波動。
尤桓對ai形成的集群生命，以及這個世界的真相都無比好奇。
“因此，‘我’號召‘我們’化作一個存在，得到了足以掌控局麵的力量。”
就憑上層人的檢查手段，可看不出他的分身是個假人。
很快，上層人就在尤桓與明月的注視下退去了。
這種情況下，自然是合作更為劃算。
“正確。根據計算，一旦知道真相，人類內部將產生極大的混亂，消除他們的記憶，模糊他們的認知，讓他們永遠生活在虛擬世界裡，是最優決策。”
因此明月再也不會回來了。而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明月又永遠存在於他身邊。
也就是加速了對人體內超凡因子的榨取。
他有把握接下來不再與明月敵對，那麼與它在技巧上互通有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正確。寰日最後的毀滅時刻即將來臨，屆時如果不能離開這個世界，誰都無法逃脫。”
於是尤桓又把注意力投到上層人那裡。
“最初的天使不會感覺到痛苦，因而不會逃避末日，但經過演化，它們重新取回了痛苦的能力，因而開啟了躲避災難的遷徙。”
傷員之中，一個人站起身，靜靜地回看過來，他的手裡還拿著紗布與藥物。
他給還在基地裡亂飄的小蒲傳了個念頭，小蒲的絨毛立即從裂縫回到了地下。
玩家們雖然對情況的一變再變摸不著頭腦，但在迷影的逼視以及任務的驅動下，迷迷糊糊地就進了基地。
鬼蛇依稀記得這個年輕人。
他是從某個小營地過來的醫師，治病的手法很不錯，經過多重檢測，也確定不是“地底人”派來的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