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刺激,得趣兒。
白心月還跟他在野外,以天為被地為床的交合過。
白家裡外,就沒有她和三王爺沒做過的地方。
不過好在,三王爺會留人在不遠處望風。
白心月嬌軟的拳頭捶了捶他的胸口,“知道我受不住,你便不會輕些麼。”
秦珩哼笑,“輕了怕你不得趣,重了你便受不住,月兒,你當真是水做的,本王輕不得也重不得呀。”
如此調情。
白心月在他懷裡咯咯笑。
笑著笑著,她又一臉惆悵,秦珩挑起她的下巴,問她,“月兒有心事?”
“是溫九書。”然後她就添油加醋的,說了在天寶閣遇到溫九書的事,白心月苦著臉,“我賠些銀錢倒是沒什麼,頂多就是被我娘罰一頓,可我擔心溫九書會埋怨你我,王爺你也知道,溫九書她有多喜歡你,沒能做你的女人,她心裡定是記恨我的。”
秦珩冷嗤,“溫九書那個草包,哪裡有你惹人愛,月兒才是本王心尖尖上的人,她給本王提鞋都不配,還妄想做本王的女人。”
“王爺……”白心月媚眼如絲,嬌滴滴的喚他。
這話她聽著舒坦。
“月兒還想要?”秦珩又不安分了起來。
白心月推他,“不要了,我還要去將那些首飾還給溫九書,免得她更加惱恨我。”
“還什麼還,不就是幾樣首飾,本王替你買了。”秦珩道。
等的就是這句話。
白心月眼睛一亮,語氣黏糊,“真的嗎?”
“本王說話還能有假?月兒想要多少首飾都可以。”秦珩道,“月兒,我們還沒有試過在樹上吧?”
白心月心頭一顫,目光顫顫巍巍的看向湖邊那顆梨樹,此時梨花盛開,滿樹白花。
“不行,樹太高了,我害怕……”白心月咬著唇,“王爺,我怕掉下來。”
三王爺還真是,喜歡各種刺激的地方做那事!
萬一掉下來,下麵可就是湖水,白心月不敢想象,兩個光屁股的人,掉進湖裡,多丟人啊。
可秦珩卻顯得很興奮,“月兒不用怕,有本王在,不會讓你掉下來的,再說,掉下來也無妨,月兒不是喜歡鴛鴦戲水嗎。”
那也不是露天的鴛鴦戲水啊!
“月兒你像梨花一樣美,本王想看看,是花美,還是人美。”
白心月有些動心,滿樹梨花做她的陪襯,三王爺不得更迷戀她?
她摟上秦珩的脖子,“那王爺,可要保護好月兒。”
蘇氏的馬車停在了侯府門口,她拍了拍溫九書的手,“你去吧。”
她順路,將女兒送回來。
溫九書點頭,“娘,你保重。”
蘇氏笑了笑。
不想,溫九書一下馬車,雙腿就被人扒住。
“夫人,求你給妾身一條活路吧。”
溫九書低頭,是個身嬌體軟的女人。
“你是誰?”
女人抬頭,眼含風情,盈盈欲泣,“夫人,妾身不知侯爺為何會突然迎娶你,但求夫人給妾身條活路。”
【口口聲聲求活口,想在侯府門口引人觀望?莫非她是……】
“侯爺娶我,跟你有什麼關係?”溫九書淡笑,“你是侯爺的什麼人?”
蘇氏正要走,這一鬨,她又吩咐車夫,不必急著調頭。
女人咬唇,秀眉微蹙,瞧著更是楚楚可憐,“妾身不是侯爺的什麼人,可侯爺說過,會善待妾身。”
這話,富有深意。
溫九書勾唇,隻當聽不懂,“既然不是侯爺的什麼人,為何以妾身自居,難道是自甘下賤?”
女人一愣。
顯然沒想到溫九書嘴巴這麼毒!
此時,周圍已經有不少路人圍觀。
溫九書不疾不徐的說道,“聽聞侯爺心善,就是路邊遇到條流浪狗,都會善待它,你求活路,莫非像流浪狗一樣沒人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