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將手放在她肚子上,“或許,是他與我們有緣。”
“侯爺不怪我私自落胎?”
沈肆唇瓣貼著她的額頭,像是安撫,“夫人,受委屈了。”
她懷孕的月份,比嫁入侯府的月份早。
新婚第二日,他便不在身邊。
必然會有些閒言碎語中傷她。
沈肆能想到她在府中被針對的委屈。
溫九書不知為何,眼眶竟真的有片刻的溫熱,不等她說什麼,沈肆低聲吩咐,“衛安,去請胡太醫來。”
“是。”衛安在門外應了聲。
與此同時。
駙馬回到長公主府,進房間之後,便關緊了房門,“出來吧。”
蕭焱漫不經心,從屋簷躍下,“駙馬有事?”
林君宴望著對方,語氣平穩,“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蕭焱神色淡淡,“駙馬請說。”
“以你的身手,擒住沈三應該不在話下吧?”
“沈三?”蕭焱疑惑,“可是平南侯府沈家的人?”
“不錯。”林君宴直接吩咐,“替我將沈三擒來,我要,幫他做個媒。”
蕭焱眸色一動。
做媒?
“沒問題啊,隻是,這是最後一次了,這遭之後,駙馬不必再召我了。”蕭焱淡笑。
林君宴眼神一閃,“你要走?”
對方麵不改色,“我並未賣身給駙馬。”
言下之意,他想走便走。
林君宴知道此人來曆不明,當初也是在對方命懸一線時,救了他。
所以對方為了報答他,以暗衛的身份,留在他身邊。
這些年,也幫他做了不少事。
包括一些鏟除異己的事。
林君宴忽而笑了一下,“你舍得離開?”
他可是,連長公主都給他了。
想到對方每晚爬上他妻子的床,駙馬心中便殺意四起。
儘管,是他讓此人替他完成洞房的。
可作為一個男人,他怎能不恨?
長公主的那雙兒女,都是他的。
林君宴眼底掠過一絲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