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宴一噎。
秦姝以前,不會這麼詰問他。
“我隻是路過此處,偶爾聽見罷了。”駙馬道。
長公主皺眉,上前瞧了眼屠夫,問的很直接,“你玷汙了呂家姑娘?”
如果是彆家姑娘,長公主定會含蓄些。
但呂家的,自食惡果罷了。
屠夫狡辯,“她早就不是什麼清白姑娘了,是她自己纏著我要的,我可沒強迫她。”
呂國公黑著臉,從呂凝受害的房裡出來,“臣見過長公主,這是臣家中私事,就不勞煩長公主過問了!”
呂家的事,不需要她指手畫腳的意思。
長公主一笑,“呂家的事,本宮無意過問,不過,這人是呂家的家奴麼?”
“不是!我是賣肉的,給學院廚房送肉!”
不等呂國公開口,屠夫哥喊道。
長公主神色冷淡,“既不是呂家的家奴,呂國公是想當著本宮的麵隨意殺人,還要讓本宮坐視不理,當沒看到?”
呂國公正要辯駁,長公主冷笑一聲,“呂家好大的權威啊,連本宮都要看呂家的臉色行事了。”
呂國公氣的冒煙卻不得不低下頭,“臣不敢。”
呂夫人隨後扶著呂凝出來,長公主看了眼呂凝的狼狽,隨即便移開眼,“呂國公,此人說他沒強迫呂凝,呂凝在祭典時出了事,想來京都已是人儘皆知,既然他跟呂凝發生了關係,有了夫妻之實,不如本宮做主,為呂凝賜婚,也好讓呂凝有個歸宿,你看如何?”
呂國公拳頭硬了。
臉色異常難看。
長公主此舉,就是故意將呂凝往火坑裡推。
好為她當年被呂世傑輕薄的事出口氣。
屠夫哥愣住了。
隨即,他滿臉鄙夷,“一個破鞋,老子才不娶她!”
長公主目光威嚴的瞥了眼,屠夫哥識趣的閉上嘴。
“這怎麼行!”呂夫人急了,語氣是滿滿的厭惡與痛恨,“他一個殺豬的,怎麼配得上我家阿凝!”
長公主輕輕笑了,“呂凝現在是個什麼境況,呂夫人心裡也清楚,他是殺豬的沒錯,但他是個男人,無所謂名聲名節,呂凝也無所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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