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除了……除了縱情之外,身體並無不妥,之所以不能動,是被人點穴了,老臣隻會看病,並未習武,不會解穴啊。”
太醫為難的說。
長公主無語了一瞬,嘴角抽了抽,她還當駙馬是馬上風,結果是被人點穴了?
蕭焱那家夥辦事,還真是粗暴直接。
“母親,我來!”秦野在門口都聽見了,他寒著臉進門,繞過書架,去為駙馬解穴。
實則心裡都要笑瘋了。
這個蕭焱,做事夠損的。
戲看的差不多了,該輪到我表演了。
於是便聽見溫九書輕柔謙遜的出聲,“長公主殿下,我婆母似是迷路了,請問您看到我婆母了嗎?”
孟氏眼睛瞪大,腦子裡冒出的第一句話就是:
溫九書,賤人害我!
長公主麵色繃的極緊,語氣泄出一絲嘲諷,“你婆母,不就在這麼。”
“在哪?”溫九書露出恰好到處的迷茫,“婆母難道迷路去了駙馬的書房?”
長公主嘴角微抽。
差點沒繃住。
我方陣營,忍住。
今日這出大戲,就是她和溫九書合作的手筆。
駙馬酒裡的料,是她指使蕭焱下的。
讓駙馬和孟氏同時身敗名裂,她與溫九書是雙贏。
不過片刻,秦野就解開了駙馬身上的穴道,“父親,您太讓我失望了!”
留下一句,他憤怒離開。
媽耶,心裡笑瘋,表情裝怒好難。
快走。
不然忍不住了。
不能笑場,拆母親的台。
至於孟氏的穴道,秦野並未解開。
他看都沒看一眼。
臟。
駙馬大腿內側都僵了,僵硬的從孟氏身上爬起來,陰沉而震怒的撈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袍,給自己穿上。
至於孟氏,他本是不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