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如身上裹著厚厚的衣裳,墊著腳守在貢院外。
“大哥出來了嗎?”
“我什麼也看不到呀……”陸小如又氣又急,隻恨自己腿短。
墊著腳也隻能看到眾人的屁股。
容澈見她氣急敗壞,急忙將她扛在頭上:“抱著容叔叔的頭,當心摔下來。”
“哇,好高好高……”陸小如興奮地抓著容澈頭發。
容澈身量極高,陸小如坐在他脖子上,彆提多興奮。
“你怎讓小如騎你頭上……”許氏不太好意思。
“這有什麼,皇帝脖子她都騎過。”容澈笑眯眯的看著許氏,眼底隻有她。
“娘親娘親,你能看到嗎?”陸小如關心的看著母親。
許氏看了眼人頭攢動的門口,失望的搖頭。
陸小如眼睛一亮,拍了拍容澈的腦袋:“娘要上來嗎?和小如一起擠擠?”
話音一落。
容澈和許氏臉頰爆紅。
兩人觸及到對方的視線,仿佛觸電一般,猛地移開眸子。許氏一張臉更是紅的滴血……
“容叔叔,你扛不起我娘嗎?”陸小如認真問道。
容澈結結巴巴不知如何解釋,隻呐呐道:“能……能扛吧。”
“娘,你臉咋紅了?”童言無忌的小娃娃,激的許氏臉上發燙。
“有些熱,對,人多,娘有些熱。”許氏抬手扇風,不敢看女兒閃閃發光的大眼睛。
陸小如狐疑的看著她。
大冬天的,哪裡熱?
【大人就是奇奇怪怪,這麼冷的天,還熱?】
許氏冷汗直往下滴。
“出來了出來了。大少爺出來了!”小廝臉都擠的變了形,慌忙扶著大少爺出來。
春闈統共分三場,每場共三天。
第一場二月初九,第二場二月十二,二月十五第三場。
若體力不濟,三場考試下來足以掉半條命。
其中還有兩鬢斑白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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