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見她雙腿血跡,他癲癲狂狂的癡笑:“賤婦,你帶著我的孩子也敢出來勾搭男人?”
他絲毫不顧忌薑雲錦。
攥著她的頭發,直接拖著滿身血跡的薑雲錦回府。
拽著她的頭發,拖著滿身血跡的她,走過半座城。
蜿蜒的血跡令人觸目驚心。
薑家得到消息時,薑雲錦又羞又怒,渾身痛得麻木,已經昏死過去。
陸承頤醉醺醺的抱著酒壺,倒在台階前,嘴裡呢喃著:“霈娘……”
被暴怒之下的薑家人暴揍。
薑家試圖帶回薑雲錦,可陸景淮雙眼瘋狂的看著薑夫人,死咬著一句:“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生是我陸景淮的妻,死是我陸景淮的鬼!誰敢帶她走,我現在就抹了她的脖子?”
“直接祭我陸家祖先!”
薑夫人哭的癱軟在地:“冤孽,都是冤孽啊。”
“怎麼嫁給你這個瘋子!你想拖死我的錦娘!!”
“硯書功成名就,又是正人君子,怎麼就舍下他,看中你這個歹毒的瘋子!”薑夫人毀得腸子都青了。
陸景淮身子早被掏空,此刻嘴角溢出血跡。
他卻癲狂的將其咽下去,甚至舔了舔滿是血跡的嘴角,衝著薑夫人笑的瘋狂。
“我們,要一輩子在一起。”
“生同衾死同穴……“
“二郎升官,老三考中秀才……”
“又恰逢小如生辰,便一同辦了吧。”
“再有兩日便是母親婚禮,咱家真是好事不斷……”陸硯書眼底彌漫著笑意。
他親自擬定小如的生辰宴席,再擬定母親的婚禮,心中充斥著滿腔歡喜。
被趕出家門時,哪能想到今日的快活呢?
“小如,聽說你有個朋友,可要一同邀請來吃席?”陸硯書拉住光頭小家夥。
陸小如撓了撓光頭:“什麼朋友?”
“打架的那個朋友啊。”小如雖時常罵對方,但言語間,卻能聽出熟稔。
陸小如怔了怔,眼底滿是驚悚。
“不用請它,它才不是我的朋友。”陸小如雙手直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