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員聽到秦淵這樣說,好像明白了什麼目光看向屏幕裡麵。
林國良雖然吃了辣椒之後,但是眼睛還是帶著一絲困倦,不過他還是努力的揉著自己的眼睛,讓自己精神過來。
這個時候的飛行員其實對林國良是敬佩的,林國良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軍人而已,就能夠有這麼強大的內心,果然強大的人就應該是讓人佩服。
不過不管怎麼樣,他們心中對林國良現在改觀是改觀,但是絕對也不會讓他渾水摸魚的,必須要讓他擁有強大的技能,才可以。
在今後的訓練之中,譚曉林他們對於這一群男人更加的施展了,讓人慘不忍睹的訓練模式,而這樣的訓練模式,最終的結果就是讓那些男兵們退出的越來越多。
退出的這些男兵們,誰也再也不敢輕易的小瞧女兵了,因為這些女兵的爆發力真的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住的,這些女兵們真的實在是像是地獄裡麵來的惡魔一樣,讓他們無法承受得住。
在各種各樣的訓練之中,林國良確實是在不斷的成長,秦淵也見證到了林國良的不斷成長,心中倒是挺敢安慰的。
看著剩下來人數不多的這些男兵秦淵和譚曉林他們相映出了一個結果,決定這兩天的時候給他們進行一場突擊訓練。
這一場突擊訓練,可是也算得上是對他們最近這一段時間的一種考核。
基本的體能訓練,打靶,射擊現場實戰解救人質,各種各樣的訓練之中,那林國良永遠是第1個衝在前邊的,特彆是到最後一項人質解救的這一場訓練之中,林國良的目光之中透露出來一絲凶惡的光芒來。
他舉著槍對準前麵的那一個盜匪的模型,奮力的開槍,一邊開槍,一邊忍不住的伺候著。
“你們都是一群該死的混蛋,那隻不過是一個年輕的母親,她的孩子還小,為什麼要對他下手?你們就是一群惡魔,我殺了你們,殺了伱們。”
這時的林國良是完全陷入到了情人島那一個事件當天的情形當中,他已經不受控製了,心中的那一絲困擾,他的情緒心魔還沒有會散掉。
因為對於林國良來說,他是一個男人,他是一個軍人,而那天他眼睜睜的看著那個作為母親的死在自己的麵前,他卻是沒有能力去拯救。
所以他對那一群恐怖分子實在是恨之入骨,現在如果那一群恐怖分子站在他麵前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端起槍來擊破他們的腦袋。
而不遠處的沈蘭妮看到林國良這個樣子,心中十分的心疼,說實話他是十分了解十分明白這林國良的一個人看著林國良的這個樣子,他的心中也開始變得不舒服起來,走到在林國良的身邊,緩緩的開口說聲。
“你不要這個樣子,我知道你的心中難受,我知道的。”
“那一天的情況不是咱們能夠控製得了的,那一天你已經非常的勇敢了,知道嗎?你在我的心中就是英雄那麼多的人,誰都沒有敢站出來,隻有你一個人敢站出來去救治他一個媽媽。”
“而且那一天的時候,你完全可以有機會逃離那個地方的,但是你卻沒有逃離,你勇敢的留了。下來,所以說最後的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你要放過自己要讓自己變得強大。”
林國良慢慢的抬起頭來看著沈蘭妮,說實話,這麼長時間以來從來沒有人說過自己是英雄,因為自己不認為自己是英雄,在那一天之中,他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死在自己的麵前,而自己卻沒有能力去救他們,他之所以來參加這個特種兵的訓練。
想讓自己變得強大,就是希望以後再遇到這樣的情況,自己能夠可以保護更多的人,可以救治更多的人。
現在聽到沈蘭妮的這些話,看了一些心魔,好像是一點一點的驅散開來,對著沈蘭妮慢慢的露出一絲笑容來,再一次的站起身來,臉色嚴肅,對待不遠處的那個恐怖分子的頭,一槍射擊過去直接爆頭。
而不遠處的秦淵拿著望遠鏡觀察著這一切,看到林國良如此的表現之後,這才算是真正的鬆了一口氣下來。
“從今天開始,這個林國良才是真正的蛻變,才是成為了一名真正的戰士,而不是被心魔所屈辱。”
之前那時候秦淵指導林國良的訓練,就是因為自己的心病沒有驅逐掉,而這個時候經過了沈蘭妮的一番感化,他終於明白自己到底需要的是什麼了。
這一邊新兵菜鳥們在譚曉林他們的帶動下不斷的努力訓練著,而那一邊小王他們這一群老兵老鳥也沒有閒著。
秦淵可是不會讓他們閒下來的,有事沒事的時候就把他們拉出來訓練一圈,美其名曰的說法。
“你們這一群老娘,如果有一天的時候讓這一群菜鳥給愛超過去,然後把你們給打敗的話,你說你們丟不丟人,所以說有事沒事的時候,我還是需要好好的訓練一下你們的。”
小王他們一聽到秦淵這樣說的時候,簡直是欲哭無淚呀,因為秦淵的訓練比那譚曉林訓練那些男兵們還要苛責上很多。
但是他們誰都不敢開口說些什麼,他們如果要是敢反駁的話,一定會迎來秦淵更加努力的訓練。
不過這兩次的時候江小魚倒是努力的多,秦淵不管怎麼樣說他都沒有任何的反駁,而且總是低著頭一個勁的訓練。
秦淵這個時候才發現這兩天江小魚的臉色和心情好像並不是太好,秦淵有些疑惑起來了。
秦淵找了一個機會,詢問了一下張衝。
“張衝,你平日裡的時候和江小魚兩個人關係處得很不錯,江小魚這兩天的時候怎麼了?看著他的這個情況好像不太對呀,情緒上麵有波動平時你的時候讓他訓練,他是第1個提出反對意見的。”
“而且在訓練的時候總是偷經爽滑的,這兩天訓練的時候,我發現他總是第1個跑到隊伍裡麵去,而且也不偷奸耍滑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張衝聽到秦淵這樣問,四處的看了一下,看到沒有人,這才神秘兮兮的對著秦淵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