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留妖族的戰力,陸雲並沒有像之前那樣“過分”,隻是馬馬虎虎的吸收了老妖王們一半的精血,即便是如此,幾大老妖王腸子都悔青了。
又看著龍大炮得意的樣子,幾大老妖王,似乎明白了什麼,卻又敢怒不敢言。
吸收了六大老妖王的精血之後,陸雲的境界並沒有明顯的提升。
步入靈境之後,自己的境界提升也開始慢了下來。
第五顆道星點亮已經很久了,卻沒有絲毫的動靜。
直到那一天,和柳煙兒纏綿之後,才有了一絲動靜。
而且,陸雲感覺的到,第五顆道星和其餘四顆道星不一樣!
雖然說每個道星的用途都不同,但是第五顆道星所蘊含的神魔之力,要比其餘四顆道星加在一起還要強大!
“陸雲兄弟,是不是感覺,現在實力的提升,越來越慢了?”龍大炮走入房內,一臉平靜的問道。
陸雲站起身,笑著迎了上去,點點頭:“是啊,不僅如此,甚至我感覺不到絲毫突破的痕跡。”
“也難怪如此,你走的這條路,和彆人不一樣,你能突破到靈境,已經是一個異數了,不過也不是壞事,現在的你,雖然境界提升的慢,但是比起來其他人,算起來也是非常快了。”龍大炮淡淡的說道。
陸雲點點頭:“隻是我感覺到,我的境界就算是再提升,總有一天,會停滯不前!”
“那就對了。”龍大炮笑道:“你知道為什麼我會這麼著急讓你想這個名號嗎?”
陸雲點點頭:“還請大炮哥解惑。”
“是因為,我們妖族有一秘法,可以提升修為,但是,必須要得到幾大妖王的認同,這秘法才能生效。”龍大炮解釋了起來:“這股力量,名叫信仰之力!顧名思義,隻要你在妖族心中,名望越高,實力也就提升的越快。”
“民心?”陸雲好奇的問道。
龍大炮點點頭:“不錯,就是民心!等過段時間,你就能感受的到了,但是你作為新任妖皇,目前肯定難以服眾,你眼下第一步,要做的就是,先籠絡民心,讓萬妖臣服與你,也是很關鍵的一步。”
“大炮哥,這一點,有點難啊,我本身就不是妖族,不服我的妖肯定比比皆是,這妖皇的位置,怕是也不好做。”陸雲苦笑了一聲:“早知道,這妖皇的位置,我就不接了,還不如讓你做。”
龍大炮一臉的不滿:“你以為我不想啊,就是我想,那幾個家夥,會讓我坐這妖皇的位置嗎?”
“妖皇這個位置,我可是覬覦了萬年了!當年,我之所以偷……借那麼多寶貝,就是為了今後坐妖皇提前的準備。”龍大炮說道。
“你偷……不,大炮哥,你借那麼多寶貝做什麼?這和坐妖皇的位置,有什麼關聯?”陸雲好奇的問道。
“這個道理你不明白嗎?陸雲兄弟。”龍大炮沒好氣的說道:“想籠絡人心最簡單的方法,你認為是什麼?”
“錢?”陸雲直截了當的問道。
“沒錯!”龍大炮點點頭:“隻要大家在你的領導下,生活過的富裕,當然會認同你!自然不會哀聲載道,對你不滿,重點就在於,現在咱們沒錢!”
陸雲眼睛一亮:“大炮哥,你不是有很多寶貝藏在妖族嗎?”
“好你個陸雲,你居然覬覦本大爺的寶貝?不可能,那都是我多年的心血,更何況,妖族藏起來的那些寶貝,根本是杯水車薪,九牛一毛。”龍大炮一臉不滿的高聲道:“要是加上之前存起來的寶貝,估計還差不多。”
“最起碼,能讓整個妖族的經濟,進步個十年八年呢。”
陸雲深信不疑的點點頭,那些寶貝,陸雲可是親眼見過,還有當時小蛤出手闊綽,如果將那些寶貝都拿出來,整個妖族就算是什麼都不乾,也能白吃白喝十年八年。
“隻是,那些寶貝,不知道被軒轅無名藏在什麼地方,該死,天魔王那個老東西,手裡居然有隱宗的執法令,否則,我肯定去弄死那個老東西。”龍大炮咬牙,沉聲道,“你快去問問你那丈母娘,到底要做什麼?”
“要是將我那些寶貝拿回來,咱們肯定飛黃騰達了!”
龍大炮的話不是沒有道理,陸雲心虛的問道:“大炮哥,那你為何,不直接去找天魔王要那些寶貝?隱宗,有那麼可怕嗎?”
“不是可怕,隻是隱宗太過於神秘,隱宗世世代代都在保衛靈界,勢力可想而知,隱宗的執法令,就代表著隱宗宗主,隱宗宗主做的一切,在世人眼中,都是為了保護靈界,要是和隱宗剛起來,不就是和整個靈界為敵嗎?”
“也就是說,隻要天魔王手裡有那執法令,我要是去要寶貝,他不給我,我也奈何不了他。”龍大炮氣的牙癢癢。
“我好像有辦法。”陸雲低聲道:“當時咱們可是約定過,隻要我放你出來,你的那些寶貝都歸我,你還記得吧?”
“當然記得,本大爺是那種言而無信的龍嗎?在說了,咱們是兄弟,那些寶貝隻要不落在彆人手上,本大爺送給自己兄弟又何妨?”龍大炮一臉正義的說道:“陸雲兄弟,你快說說,有什麼辦法?”
陸雲神秘一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大炮哥,要不要跟我一起,走一趟?”
聽了陸雲的話,龍大炮搖了搖頭:“我來找你,就是要說此事,本大爺現在實力沒有完全恢複,需要一段時間煉化天雲老匹夫的妖丹,如果不及時煉化,可能實力會不進反退,我要閉關一段時間。”
“這是好事啊!大炮哥,你沒有恢複全部實力,就這麼強,要是全盛時期,豈不是無敵了?”陸雲雙眼放光的問道。
龍大炮得意洋洋的大笑道:“哇呀呀呀,本大爺到時候就是妖族第一高手,到時候本大爺,帶你吃香喝辣的!你看上哪個美女,本大爺就給你搶過來!”
“好你龍大炮,有種你在說一次!”一個女子在門外,柔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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