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時漾頭發做鑒定還隻是猜測,目前沒有人有證據證明她故意這麼做。
他不由求助看向傅景川。
在他看來,傅景川是最了解真相的人,他隻能求助傅景川。
傅景川隻是冷冷看著上官臨臨,但意外地沒有像昨天那樣強硬地去拆穿她。
他隻是冷冷勾了下唇,轉身就走。
沈清遙若有所思地朝他背影看了眼,遲疑了下,追了上去。
他在傅景川拉開車門準備上車的時候追上了他,一聲不吭地拉開車門,跟著上了車。
傅景川從後視鏡看了他一眼。
“滾下去!”他冷聲開口。
沈清遙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計較,隻是冷靜看向他:“你心裡是不是有彆的打算?”
以傅景川昨天執意拆穿上官臨臨的狠戾和強硬,他不可能會在上官臨臨哭幾聲就心軟放棄收拾她。
傅景川冷冷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但人已啟動引擎,車子急速駛離了出去。
“老傅!”沈清遙不得不開口叫了他一聲。
這是這兩年多來,他第一次重新這樣叫他。
傅景川俊臉冷了冷,依然沒開口,但車子開得飛快,借此宣泄胸中怒意。
車窗戶沒關,風從窗戶灌入,吹得沈清遙頭發淩亂。
沈清遙把臉轉向了窗戶外,想到時漾,想到新聞播報裡的時漾屍體藏身大海的可能,他喉嚨就哽得厲害。
他沒想到傅景川那句話竟真應了驗,引狼入室。
上官臨臨就是吃準了大家沒證據證明她用了時漾的頭發去做鑒定。
他也確實沒證據。
但他不理解,上官臨臨這樣死咬不認的意義。
既然已經證實不是沈妤,臉皮再厚也不可能繼續在沈家待下去。
“你以為,上官臨臨為什麼要死咬不認她不知道時漾就是沈妤?”
車窗突然被緩緩合上時,一直沒開口的傅景川突然出了聲,嗓音冰冷如摻了冰渣。
沈清遙抬頭看向傅景川,沒有說話。
“因為她隻要認了她知道時漾是沈妤的事實,她就逃不了她是害死時漾主謀的懷疑。”
一字一句幾乎是從牙縫間擠出來的。
“……”
沈清遙難以置信地看向傅景川。
“她前腳知道時漾就是沈妤,後腳就教唆傅武均違背我的命令連夜開工,這個事她就摘不乾淨!”傅景川冷冷開口,“正好我也沒打算放過她,人既然是你請進來的,你就有責任看牢她,找到證據之前,她哪也彆想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