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外衝進來一隊士兵,柳星海壓了壓劍鋒,軍需官脖子處開始往外滲血。
“你覺得是他們快還是我的劍快?”
“你不用嚇唬我,你想想,如果你動手了,你能走出這片駐地嗎?”
“你覺得他們攔得住我?”柳星海煉體九層的威壓釋放,所有的士兵開始麵露痛苦。
“你!你!你!大俠,彆殺我,取骨灰還用得到我,你殺了我誰給你辦事兒對不對!”
好像是這麼回事,柳星海收回清風劍,軍需官鬆了口氣,連忙跑到士兵身後,“你!去請部校尉過來!就說有細作潛入!”軍需官指揮著其中一名士兵,隨後冷笑的看著柳星海,“小子!你還是太嫩了!”
老漢已經嚇的不敢動彈了,他哪見過這種場麵。
“小兄弟,骨灰我不要了,我們快走吧。”老漢扯了扯柳星海的胳膊。
柳星海元氣運轉,清風劍泛起陣紋亮起泛起綠芒,騰雲靴亮起,柳星海的身體已經變成殘影。
士兵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待軍需官回過神時,柳星海已經拿著劍來到了他的跟前。
軍需官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褲襠裡不斷地流出黃色液體,“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柳星海舉劍刺向軍需官。
營帳的簾子這時候突然打開,一個人高馬大的漢子擋下這一劍。
“牛哥!救我!”軍需官朝那漢子投向求救的眼神。
柳星海看清來人,做好攻勢準備。
那姓牛的漢子看著柳星海驚訝了一下,隨後問道:“怎麼回事?”
軍需官連忙說道:“這人和那老漢是細作!他們假裝軍屬,不知從哪從來了招領信,混入駐地,圖謀不軌啊!”
牛姓漢子環視一圈,所有的士兵隻是昏過去了,沒有收到傷害,看向柳星海。
老漢連忙解釋:“軍爺!他胡說啊!我本來是來領我兒子的骨灰的,這軍官他朝我索要錢財,我不給,他便不給我兒子的骨灰!”
“牛哥!千萬不要信了那細作的話,他這是挑撥離間啊!”
牛姓漢子看著柳星海等他說話,柳星海說道:“大伯說的沒錯。偌大的軍營中竟有如此蛀蟲,殺了也不足惜。”
牛姓漢子一掌向軍需官腦門,元氣入體直接絞碎識海,軍需官兩眼一翻,死了過去。
通風報信的士兵連忙後撤,牛姓漢子叫住他,“丁滿,以後你就是軍需官了,一會我去跟部校尉說一聲,幫這二人找到骨灰,還有那被吞沒的撫恤金!”
柳星海雙手抱拳,“多謝軍爺信任。”
牛姓漢子擺了擺手離開營帳。
那叫丁滿的士兵連忙把後麵的事情處理好。
老漢看著手裡的骨灰壇和撫恤金,熱淚盈眶,那些來領骨灰的家屬沒有一個領到過撫恤金,原來都是被這人貪墨了去。
“走吧。”
丁滿帶著柳星海和老漢離開軍營。
另一處營帳內,牛姓漢子走入營帳,跪地行禮。
柳浩正在看著營帳內掛著的地圖,隨口問道:“牛陵,什麼事兒那麼吵鬨?”
牛陵將剛才的事兒複述了一遍。柳浩隻是笑了笑,他這個哥哥好像還是跟以前一樣,一點沒變。
柳星海將老漢送到馬車驛站,老漢抱著壇子就要跪下,柳星海攔住了他,
“大伯,快些回家吧。”柳星海悄悄塞了一遝錢到老漢身上。
老漢抬起袖子擦著眼淚,等擦完眼淚再一抬頭,柳星海早已沒了蹤影。
無垠大森林如今戰事已經接近尾聲,那些邪修也是死的死,跑的跑,倒是森林的野獸死了不少,恢複起來需要不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