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梁家。
梁知意剛回來,傭人便拿了一個盒子過來。
傭人道:“小姐,你的快遞。”
梁知意瞥了眼紙盒:“這是什麼?”
看這包裝,也不像是什麼珠寶首飾。
“我也不知道,送來的人說一定要小姐親啟。”
梁知意接了過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她拿著紙盒回到了臥室,拆開後才發現這是她不久之前交給勞爾的微型攝像機。
梁知意立即變了臉色,她連忙拿出內存卡插在了旁邊的相機上。
然而當畫麵出來的那一瞬間,梁知意尖叫了一聲,把相機扔在了地上。
渾身是血的勞爾在鏡頭前出現了幾秒。
可是很快,畫麵一轉,燈光昏暗了許多。
攝像機的角度,剛好將沙發上交織的身影拍了下來。
梁知意察覺到了什麼,彎腰把相機拿了起來。
雖然兩個人的臉都不在畫麵中,但那個男人的身形和穿著,分明就是……霍行洲!
而他身上的女人,襯衣半褪在了臂彎,纖長的脖子微微仰起,在這寂靜的房間裡,她的呼吸聲顯得尤為破碎。
梁知意死死捂住嘴,眸光顫動的厲害。
整個視頻加在一起,隻有短短的一分鐘。
可所呈現的內容已經極其豐富了。
梁知意再次尖叫,狠狠將相機砸在了地上。
門外,傭人急促的敲門:“小姐,你沒事吧?”
梁知意大喊道:“滾!都給我滾!”
外麵很快沒了聲音,而她麵前的視頻還在不斷循環播放著。
女人細碎的呻吟聲,也不斷的刺激著她的耳膜。
梁知意顫抖著手,重新拿起相機。
屏幕已經碎的四分五裂,但裡麵的內容還是清晰可見。
她視線落在男人身上,腦海裡卻忍不住開始補充他在做這種事的神情……
梁知意認識的霍行洲,從來都是冷淡的,拒人於千裡之外的,甚至還有幾分斯文守禮。
可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原來他也會容忍有人坐在他腿上,他還能動情的摟著她的腰,在她脖子上留下咬痕。
梁知意忽然想,如果那個人是她該有多好。
或者說,本來就應該是她!
梁知意深吸了一口氣後,關了相機。
她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查的怎麼樣了。”
“溫迎的父親之前一直經營著一個小公司,但在三年前破產了,她父親跳樓後,所有的債務就都落到了她頭上,但是最近好像快要還清了。”
梁知意輕嗤,溫迎還債的錢,還不都是從霍行洲那裡拿的。
電話那頭又道:“我已經聯係上她母親所在醫院了,隨時可以停止對她的治療。”
梁知意道:“不用了,你先把查到的所有資料給我,我自有安排。”
那個視頻既然能寄到她這裡來,就說明霍行洲已經知道她做的那些事了。
他這是在警告她,不要管他的事。
如果在這個節骨眼再去動溫迎,隻會適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