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迎道:“明天早上再見吧。”
霍行洲沒說話。
溫迎輕聲:“這兩天閃閃回來了,我多陪陪她,等過段時間,她生活恢複正常了,沒那麼粘我了,我再去陪你好不好。”
霍行洲:“……”
他第一次,有了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溫迎怕說多了被徐嫻聽見,她匆匆說了句,“那就這樣吧,你先回你那邊,過幾天再見”,便掛了電話。
話畢,她起身進了浴室。
……
霍行洲聽著手機裡傳來的忙音,太陽穴抽了兩下。
他給周浮白打了個電話:“你考不考慮搬來溫迎家樓上住,每天晚上把你女兒接回去,買房的錢我出。”
周浮白:“……”
“不考慮。”他在掛斷之前,還送了霍行洲兩個字,“活該。”
霍行洲站在落地窗前,半晌,才無聲笑了下。
過了會兒,手機響起,是沈聿打來的電話:“出來喝酒嗎?”
半個小時後,霍行洲出現在包間裡。
沈聿麵前已經擺了不少空酒瓶。
霍行洲坐在他對麵:“你這是借酒消的什麼愁。”
沈聿抬頭看了他一眼,嘖了聲:“你現在是春風得意了。”
霍行洲薄唇勾了下,不置可否。
沈聿從來就不是那種為情所困的人,他對待每一段感情向來都是來得快去的也快。
可最近他帶了不少女人去酒店,但無一例外的,沒有感覺,都硬不起來。
隻要她們一碰到他,他就會想起那天晚上,那個女人的身影和呼吸聲。
沈聿為此,前兩天還去醫院檢查了下。
一切正常,沒有任何問題。
早就說不碰乾淨的,草。
這下好了,造成心理陰影了。
霍行洲拿起酒杯,淡淡道:“你要是忘不了,就派人去找。”
沈聿憋了兩秒才道:“誰說我忘不了了,我就是覺得……煩。”
“煩什麼?”
沈聿又說不上來,繼續喝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