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電腦,有水杯,逐漸增加了女人的裙子和男人的襯衣……
兩個人都有段時間沒做這事兒了,就像是乾柴遇到了烈火。
沈聿把鐘晚抱上了二樓主臥。
進去前,鐘晚手抵在他胸膛,提醒道:“安全套。”
沈聿呼吸隱忍:“這裡沒有。”
鐘晚道:“用完了?”
“……我沒有帶人回過家。”
鐘晚明顯不信。
沈聿無奈起身:“我去買。”
“算了,等你回來誰還有那個興致。”鐘晚勾住他的脖子,“你彆在裡麵。”
沈聿喉間發癢,下腹又是一緊。
他知道鐘晚一向大膽,可每次聽到她說這些話,還是耳目一新,振聾發聵。
雨下的越來越大,屋內的溫度也越來越高,潮濕又悶熱。
天色一點一點暗了下去,主戰場也逐漸從臥室轉戰到了浴室,再到沙發。
最後一次結束,鐘晚下樓找到衣服穿上。
她道:“你送我回去吧。”
沈聿靠在旁邊,幽幽道:“你精力真好。”
鐘晚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輕歎了一口氣:“你有沒有想過是自己的問題呢。”
沈聿:“?”
鐘晚剛穿上的衣服,又被扔到了旁邊。
等到鐘晚回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她爺爺早睡了。
鐘晚平時不喜歡泡澡,今天卻讓傭人準備了精油和玫瑰花浴。
她躺進浴缸時,雙腿都還在打顫。
媽的,那個狗男人真能做,遲早精儘人亡。
……
下午兩點的時候,霍明昭到了民政局。
他看到白不弱出現,上前了兩步:“不弱。”